。我们都知，真正的叛国者还着他的摄政王冠，稳坐在他的宝座上呢。”

    这回，艾嘉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对祖国的。”维克多叔叔的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，“我和你父母甚至比你更甚。但我们依然了这样的选择，你知为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艾嘉摇，仍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“因为，奥哈可没有那么多力可以耗费在一场残酷的战争上。”维克多·图诺收回了目光，脸上温和的笑意消失了，“冬季变得酷寒。北方人不得已举族南徙。除了西的帝国中心以外，全国都笼罩在贫穷与野蛮中。我们不能让一个疯狂的意图把这个国家推向毁灭。摄政王以为战争可以为奥哈带来人、土地与资源，他也用各方法让很多人相信这一。但他错了，从来没有人能赢得战争，战争即失去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又在艾嘉的背上拍了拍，“你明白吗，艾嘉。”

    艾嘉生地摇。他不知除了这个动作以外自己还能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在想什么。”维克多叔叔重新笑容，那只手举到他，轻轻了。“我欠你一个歉。对不起，无论动机如何、有没有苦衷，我欺骗了你十几年，这是事实。”

    艾嘉低，不去看他，一边小声嘟囔着：“不是怪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怪我？”维克多叔叔轻笑，“好吧，如果你持的话。但你无法否认，你觉得被整个世界背叛了，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艾嘉望向地面。祖国、维克多叔叔、李嘉图，他所的一切都在欺骗他。好吧，实话说，他确实有这觉。

    “分而论之，如果你觉得被祖国背叛了，那也无可厚非。”维克多说，“但那要看你对祖国的定义。你觉得摄政王和他的信徒，还有他的理念，这就是祖国的一切了吗？萨拉拉呢？基尼西呢？霍尔拉呢？他们这些前‘伟大的时刻’时代的文学家、诗人、哲学家们，有参与这场背叛吗？你要试着去摆脱十几年来被输的逻辑，不要把事想得太过绝对。‘伟大的时刻’远不是奥哈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艾嘉把目光移向书架，扫过一排排古朴的书脊。楠木书架上承载着千百年最好的东西。他笑了笑，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至少，这些是已被证实的，他最喜、绝不会抛弃的东西。换了几任皇帝或摄政王都不能改变。

    剩的事……既然一时想不明白，就不必白白耽误时间。

    “你能明白就好。”维克多叔叔说着，随手从书架上那本李嘉图的传记，翻了翻，忍俊不禁，“这个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