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嘉瞟了他一，慢吞吞地说：“你在那本传记的附录里不是说这是你最大的梦想吗？说起来我都不知你什么时候接受的采访，这事可没有写在你的行程里。对我保密，嗯？”

明了不少。

    似乎是这句话起了功效，艾嘉原本越来越黑的脸明显缓和来，他伸手，覆盖在李嘉图的手背上，“李嘉图。”

    手从李嘉图的脖上收回，艾嘉说：“多次取证才能最终证明。”

    “实际上，我觉得这一说了你也不会理解，但正如你所说，我不会再隐瞒任何事了。”李嘉图耸了耸肩，“总之，我不是原先的那个李嘉图。那个李嘉图死了，老国王找阿尔娜的父亲，试图用某黑法仪式把儿复活，结果了差错。我在另一个世界，正好也死了，于是鸠占鹊巢。”

    似乎有明白了，艾嘉松开眉。多世界理论是普智学派的另一个重要观，原本他一直觉得只有这个最为荒诞不经，却没想到这是事实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良久，李嘉图开，“其实，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保证自己之前所说的话都是认真的、毫无隐瞒的吗？我是说——关于，还有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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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分辩的话被他咽了去。艾嘉最讨厌给自己的错误找借的人了。“这是我的责任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。虽然没有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他把目光投向李嘉图翘起的那绺发，忍不住因那奇特的形状而笑容。但那又怎么样呢，这个李嘉图对于他来说才是最真实的。

    艾嘉皱眉。李嘉图又在耍什么宝？

    两只手握着。目光相接。

    “那么——”艾嘉与他对视，那双蓝睛还跟多年前一样让他难以呼。“从此以后，我不希望有任何隐瞒、任何谎言。你可以选择现在全都告诉我，也可以——吃完饭再说。我想知你为维渥的全筹划、你的痛苦、你的责任、你的顾虑、你的一切心——总之，我不想只能从一本传记了解你。”

    李嘉图乎乎地跟着他走屋，任凭他拉着，与他并排坐在床沿。“可是……可是你上回不是还……怎么突然间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原来的世界比这个发达个六百年左右。”李嘉图说着，神肃穆起来。说实话，这可真怪。还是坏笑的样比较适合他。“不过你可以换说法——更接近毁灭六百年。我们那里最先的武可以把整个世界炸毁几百次，但这样的威胁不仅仅存在于那里，你明白吗，艾嘉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确——”李嘉图急躁地揪着那绺发，“不是，不。但是，好吧。这的确是我的错。可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我们是互相隐瞒，却没有想到我本什么也没有瞒住。一直以来隐瞒的就只有你一个。”艾嘉说，“如果说之前都是非得已，那么刺杀这件事呢？太无聊了，想找乐？看到我为陷两难之境而纠结，你很开心？”

    李嘉图激动得差被呛到，“当然！”

    ……啊啊，幸福来得太突然，简直没有办法面对以后的人生了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他所的那片土地。

    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。艾嘉的嘴角垮来，想起了那些档案——这个世界的威胁恰恰来自于他的祖国。

    “这恐怕就是你不准我接受版商采访的原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