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搓着挂在他脖上的绳。“双神即海莲娜与卢赫，却不同诸神派所说的那两位独立的神祗，而是海莲娜与卢赫两位一。海莲娜司创造，而卢赫司毁灭。”

    艾嘉兴致缺缺，但为了不失礼还是随问了个问题，“那么双神之兵指的是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双神之兵即双神的两件可作武的——海莲娜代表生的树枝与卢赫代表死的铁斧。两样神在双神锋之所在相互、密不可分，沉睡于地，即将在千万年后重新现世。”罗伊搓着绳，“有意思吧。两位一……我喜他们的思想。”

    “真有意思。”艾嘉笑两声，转正打算离开，就被由大祭司带领着朝圣者们挡了回来。

    看这个样，祭祀仪式就要开始了。艾嘉退到李嘉图后，李嘉图攥住他的手，咬牙切齿，“你刚刚原来是来这儿了？我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刚刚您聊得不亦乐乎，哪有功夫看别人去哪儿了。艾嘉回敬说：“玛丽亚小漂亮吗？”

    “别跟我开玩笑。”李嘉图用力掐了他一把，冷着脸，“你刚刚在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拉玛丽亚小参加你的国王后援队了吗？”他这一掐得可真够疼的，艾嘉咬着牙反掐了他一把。本来还想再呛他几句，但看到李嘉图那一副恼怒的表，他反而有想笑，“实际上我只是跟罗伊聊了几句天而已，应该不造成什么恶劣影响吧。”

    李嘉图瞪着他看了一会儿，接着用大拇指在刚刚掐过他的地方了，这才放开，“其实我刚刚找你是因为我收到了一个……你可能不会喜的消息。我——你知的，有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——”

    艾嘉的话淹没在大祭司洪亮的祝辞中。仪式正式开始，肃穆的气氛笼罩全场。就连最小的孩也像模像样地低着不动弹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要说什么？”大祭司念完后，就是众人单独念祝辞的时间。各声音织之，艾嘉的声音显得并不那么突兀。

    李嘉图看着他的睛，“我真的不太想告诉你，但我答应过你不再隐瞒。”

    艾嘉回望他，心不错。这才对嘛。

    “千万不要太难过，难过也于事无补。”李嘉图说，“重要的是你没事。我想他也会第一个赞同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卖关。”艾嘉了他的肋骨，“到底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