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的不一样的是——不是倾巢动，而是一百人。

    一百人。

    维克多声嘶力竭地大喊：“传令去，还未赶到的军队停止行动，已到达者从最后方开始逐步撤离！”

    传令兵一路狂奔，向全军传达他的急命令。但维克多知，危机绝未就此解除——此地形崎岖，行动不灵活。此时又是夜，目视不便。再加上主力军人数众多，一时之间绝对无法完全撤退净。

    真的糟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人生中第一场真正的大战……搞得这么砸。

    真是对不起李嘉图那个孩。

    而约瑟夫·达曼一直看着他——尽在火光并不能真的看清楚他脸上的表，但维克多能这么认定。他还在笑。

    “维克。”很久之后，梅琳达也笑了，“还记得‘我’‘维克多’和他们一起上的女孩的故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女孩被诸神接走了，‘我’背叛了‘维克多’——当然记得。”那是梅琳达的第一篇小说，从未发表，他是唯一的读者。很的故事，可惜……“但你说，没有结局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有了。”梅琳达剑鞘，纵上前。

    她本应退后，能退多远退多远。但她却不断前。

    这才是她。

    维克多也佩剑，跟在她后。“太好了，我想知这个结局。”

    梅琳达回过来，向他吐了吐，“辈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果然，这才是她。

    这时，约瑟夫·达曼忽然开了。“维克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不大不小，正好能令人心烦意。维克多将剑尖指向他，“达曼，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想说吗？”

    达曼移开一直落在他脸上的目光，透过他们两个，看向正不断撤离的主力队。“现在，我又有威胁你的筹码了——时间。它够重吗？”

    到现在为止，撤退到安全距离的只是一小分。几千人……或许更少。时间太少了。

    它够重吗？真是个好问题。

    维克多垂佩剑，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过来。”约瑟夫翻，向他走去，“放剑，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维克多拦住梅琳达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攥住他的小臂的手因用力而颤抖着，但声音却十分平静：“给我这个机会，维克。我发过誓，绝不会放过任何欺负过你的人。你可是我小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