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我不确定他会不会信守这项承诺，所以又开始找一个筹码。

    我的一个筹码……还是你。

    你的自由。

    梅琳达走后，他还会留在我边，这完全是为了你。他舍弃尊严就是为了你，他活着就是为了你。他要把你救去，完完全全地让你脱离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为此，他付了他的十八年。

    安德烈的死带走了他的一半灵魂。我把他留在边的最初半年里没看到他的一个笑容。他每天麻木地吃着饭、睡着觉，甚至麻木地息、扭动。

    他的确遵守了他的诺言。但我想要的却并不是这些。我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，我一伸手就可以搂住他。但我却觉他并不在我的边。

    就算是与他为一时，我也只能远远地旁观。

    于是，我想一个办法。“维克，你想回去教书吗？”

    他抬起，看着我，没有说话。但我已经知了答案。

    本来，为叛国者的朋友，他绝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岗位。但之前说过，陆军学院是我的地盘。

    我让他成为了搏击课的老师兼副院，让他恢复了以前的军衔。站在讲台上的维克看起来像是短暂地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他的事业。而我他。所以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只要他还在我边就好。我愿意继续个旁观者。

    我究竟有多他？到这儿，我似乎已经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推论。

    维克生日的那天，我说要给他一个惊喜，于是蒙着他的睛，把他带到了孤儿院。他再次能看见东西的时候，你跌跌撞撞地走了门。

    那时，我看着他脸上的表，不禁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    这之后，你被送了陆军学院，和我的儿同在少年班。说服兰达尔可真是不容易，他总觉得你在孤儿院随便学东西就能变得像安德烈一样优秀。但为了维克，我去，并且到了。

    十八年。我继续给兰达尔着脏活，让他的地位越来越稳固。维克多则策划着他的计划。

    他或许多少知，我明白他在什么。但这就是我们的易，他不越界，我不追究。可他越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