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能对抗拨云宗老祖宗的底牌在，譬如还是两只狐狸的师父时，孔厉就曾经意味地对两兄弟代过每个大宗门势力都很大，远远不会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，所以能不对的话，最好不要和屹立不倒的大宗门作对。

    也对，万一惹了一个，这丝莲藕一样一环一环的……

    然后等到拨云宗的这位老祖宗不得不离开这里，前去迎战的时候……白越握拳。

    说起来，以前孔厉也参加过的正邪两派集会，掰掰指算算的话，也差不多只有几年的时间了。白越估计，他这段时间偷听到的各对话，那位自称为阵老的拨云宗老祖宗似乎就打算在这次集会上动手。

    不，真要严肃说的话，这不叫偷听。因为阵老这老儿，本就没有顾忌过白越会偷听到他和拨云宗个老之间的对话，每次都是大大方方的什么都讲什么都说，完全就没有把他这只灵力尽失的上古妖兽当成空气，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稍微让狐狸有恼火啊。

    因此今天白越也在抱着渺茫的希望阵老的话：“您已经是大乘圆满随时可以渡劫飞升的大能了，还要费尽心思把我的妖丹来法阵，是怕飞升后宗门没人支撑吗？”貌似这么说也不太对，听白逸说过，如果单纯是为了自己的宗门手，在一定范围可以不用受天裁制约。

    “收起你那些小聪明，小妖怪。”阵老重重地放手中几乎没有放过的彩釉茶杯，语气特别冰寒：“本座要打败的人，怎么可能和那群凡在同一个层面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能继续再问去了，很危险。

    狐族的五通常都很锐，这是生来就有的东西，和灵力与修为等等无关。当阵老重重放茶杯的那个刹那，白越所捕捉到的那缕杀气几乎让他维持不住站立的姿势，尾伞状炸的同时，差很没用地一坐地上。

    白越一也不怀疑那个老怪是不是被他激怒了，要不是必须维持妖丹活，得留着其主人的命，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被面前这个暗的老扼住脖，然后……咔吧。

    白越浑起上一层疙瘩然后刷刷掉。

    真心可怕，而且在取妖丹时，这个脾气古怪的狠厉老拥有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一次。

    瞳孔微微缩，最后成为固定在蓝绿底上的一条细线，白越神严肃。

    不过好歹也不是没有一收获，虽然过程惊险，但也算勉了一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