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走的？” 王允若有所思，倾朝周瑜问。

    一来二去，董卓早有疑心，开始彻查全城，唯恐朝中官员与袁绍暗通消息。乔瑁骨最，自然成了第一个排查对象。于是乔瑁回到家后，自知等不到袁绍前来，自己说不定就得被董卓先杀了祭旗，便遣散家仆，在家中坐着等死。

    乔瑁说了大半夜，言语中虽有自嘲之意，周瑜却听得心酸，这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袁绍上，袁绍迟迟不来何故？自然是联军心不在一，多生争端而已。

    周瑜又问：“司徒大人……能联系上那边守军吗？此来只求司徒手书一封，念司徒大人恩德，其余事，晚辈便不敢再劳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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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洛全城封锁，袁绍不再派密使城，董卓要查蛛丝迹却就这么断了，只得任凭乔瑁半死不活地先吊着，其中又有繁琐事要理，遂将乔瑁暂时搁置，不来寻他晦气。

    数月前，丝贩领听闻西边商路并不太平，本想在洛将丝绸贩完，及早南回舒县，奈何洛亦是动不安，无人拿得这批货，只得离了司隶，继续西行。然而要追上去，就得过许多关卡，毫无人脉，寸步难行，周瑜只得又去求通行文书。

    一连数日，周瑜设法多方打听，始终消息全无，而则渐渐传来不安稳的风声—有人说，董卓预备彻底洗劫洛里的官宦人家，抢劫大，所以这时候京中只能不能了。

    那天飞羽离开后便消失了，周瑜怀疑它不一定能找到驻军虎牢关外的孙策，兴许是回了沙。然而无论如何，离开总是好的，现在以洛的险境，也只有鸟儿能飞飞了。

    仆役上前伺候笔墨。周瑜心中十分激

任凉州军掳掠，并独掌大权，一手遮天。袁绍势如破竹，节节军的消息大快人心，自此洛大、百姓，无不盼望袁绍快城解救天，驱逐凉州军。

    “据他们说就在上个月初三，”周瑜如是说，“走的太行八径。”

    “举手之劳，何必放在心上？”王允笑了笑，欣然，“我这把老骨，还不知能活几日，能与你封信，救得几个人，亦算是尽了心罢了，拿墨来。”

    周瑜一笑置之，喝了酒，想的却是如何联络上孙策一事。乔瑁喝着喝着，不胜酒力，脑袋朝案上一磕，醉了。当夜周瑜便径自回客房去躺着，心里渐渐地有了详细计划。

    “那应当是函谷关了。”王允。

    然而袁绍的联军却在百里外停了来，且一停就是月余，给乔瑁派密使，解释人还未齐，须得等齐诸侯再挥军攻洛。

    “怕不？”乔瑁喝得微醺，“怕了的话，今夜去司徒家躲着也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周瑜从随的包袱中掏白隼，那隼个小巧，在路上憋了好几天，嘴上被一布条缠着，还打了个蝴蝶结。周瑜摸摸它的羽，低声说了几句话。白隼转过，看看周瑜，又看四周，继而跃窗台，展翅飞去，消失在黑暗的夜幕边际。

    整个洛一夜间张了起来，各各样的传闻不胫而走。周瑜这日去了趟市集，终于得到了少许江南丝贩的蛛丝迹。有人答在洛西市确实见过来自江南的丝绸贩，周瑜对着音问了一次，果不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