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都没能成功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他，我大概，也没有那么多减刑的机会。”姜朗叹了气。

    秋姑却摇摇说，“这个并不是老大的，”她瞥了姜朗一，“听说，是姜老先生给你找的关系，他在文化圈里也有几个朋友，才给你争取到几次减刑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姜朗一怔在原地。

    这个，他是直到今天才知的。

    原来，是他的父亲。他那个最要面，听说他要判刑连面都不肯见的父亲，舍老脸，去欠别人的人，为他争取来的机会。

    姜朗低，将脸埋在手上，沈隽转过去，假装没有看到他肩些微的颤抖。

    秋姑也沉默着，脸上有些伤，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人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之后，姜朗才平复了绪，声音沙哑地说，“总归是我欠岩温一条命，但我父亲从小到大对我的教育，让我知他的那些事是不对的，不过是我欠他，尽我所能也会还他——”然后他死了，“原本，我打算把账簿给你们，就回昆明定居的，结果你们连让我好好离开的念都没有，别以为我可以给岩温账簿，就会给你们。如果照我自己的意思，是宁愿把它给警方的，不过是看在逝去的岩温份上，才没有这样。”

    秋姑心中一，这姜朗莫名其妙的德这么这么，没了老大，也就没了能够约束他的其他人，这家伙如果执意要和警方合作，那他们组织上都得被一锅端了，“老大是信任你才会把账簿放在你的手上，你这样对得起他吗？”

    账簿的重要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姜朗淡淡笑了笑，“大不了我拿这条命赔给他。”话里竟然对活着并没有什么留恋。

    沈隽眉间一皱，“可别这样说，你这样了，外公得多伤心。”

    姜朗又一次怔住了。

    他原以为，这世上已经没什么人在乎他，才有了那样的念，倒不如去陪岩温，这时想起，父亲并不是不在乎他……心中竟然一酸。

    秋姑呼气，只盼着人赶将姜老爷送来，只有安抚住了姜朗，才能阻止他那见鬼的玉石俱焚的念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候，门铃声响起，沈隽赶站起来跑去开门，门外站着一个样貌清矍的老人，他的旁还有个面容慈和这会儿却满脸惊容的老太太。

    “外公！”沈隽惊喜地叫声来，赶将他们迎了来。秋姑的手很识时务，没有跟上来讨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