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海说话时嘴里呼的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，转被寒风扫纷飞的雪中。

    赵研在帽和围巾外面的脸被冻红了，在棉衣袋里的手了，才有知觉，“我刚从外面回来，还好吧。”

    刘立：“艹！”

    蒋海看着把一米八几的大个生生缩成一米七的刘立：“刘立，你冷吗？”

    刘立：“艹！烤串要是不好吃，老艹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不会不好吃，咱班很多同学都去王家胡同吃过。”蒋海说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不是说味赞油四溢吗，敢你没吃过，你他妈别跑，老撕了你。”

    前面的蒋海没跑几步踩到冰溜上，“啪叽”一声摔在地上，糊了满脸雪。

    王家胡同离T大不远，从西门来几步路就到了。这里不只卖烤串，五八门卖什么吃的都有，就像一条街，来光顾的也基本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。

    现如今除了赵研这样的，其他学生兜里都不差钱，王家胡同东西便宜又好吃，这条街生意很火爆。

    就算这么冷的天还着雪，胡同里依然闹，人来人往，地上的雪都被踩了泥泞。

    烧烤的味很重，一胡同就能闻见，四个人寻着呛人的油烟味走过去。一串串被架在红彤彤的炭火上，烤摊后师傅手里的油刷，不断地刷在上，油滴炭火里，发“滋啦滋啦”的响声。

    烧烤摊在靠门的地方，店里空间不大，就放了几张桌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别是什么，先来乎的。”刘立被冷狠了，门就先吆喝了声。

    烤摊前的老板回过来看着这几个刚成年的孩笑：“同学，能喝酒吗？我们店里自酿的米酒，在锅里一，喝起来很，度数不还不会伤胃。”

    好的米酒很快端了上来，赵研觉得好喝，喝了不到一茶杯，就慢慢起来了。

    四个人了串，边喝米酒边等。

    蒋海冻得通红的手地贴在冒着气的杯上，“我妈也会酿米酒，不过酿来的没有这么甜。”

    赵研他妈不会酿米酒，但会酿粱酒，因为西北不稻，玉米小麦和粱。

    以前每年冬天，他妈都会酿粱酒，用来过年时招待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