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研很好奇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我不是纯正的东方血统，我外公是法国人，我外婆是英国人。不过我知一个很帅并且有纯正东方血统的男人，遗憾的是，他没有来西班牙。她说那可真是西班牙的损失，我说，为了弥补西班牙的损失，我次带他来。”

    赵研拿着手机低低地笑。

    颜城：“我等回酒店给你寄张明信片，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到，你说是我先到Z市，还是明信片先到？”

    “你先到。”赵研想都没想，脱说。

    颜城：“我知，那是因为你想我了。”

    被一句话说中心思的赵研：“你一直都这么自信吗？”

    颜城：“自信不好吗，你敢说你不是？”

    赵研笑着说：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上，赵研把从T市带回来的黄芪、红枣、枸杞等有益肝肾的中药用开泡在杯里，泡了满满一杯。

    赵晶晶从门外遛达来，睛闪闪发光，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纯真样，指着杯说：“哥，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药，给咱妈的，你以后要记得提醒咱妈每天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赵晶晶：“咱妈没有生病呀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治病的药，是补的药。哥教你，就把这几药材每样取一放杯里，用开冲泡，就能喝了。就像茶叶一样，很简单的，以后有时间你就给咱妈冲，知不？”

    “知了知了，不就像泡茶一样吗。”赵晶晶说完原地转了个圈，以展示自己上穿的新衣服，“哥，好看不？我刚才穿着你给我买的这衣服去遛达了一圈，每个人都说好看，还超羡慕地说，你哥真疼你。”

    赵研：“好不好看倒不重要，穿着不冷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不冷的，一也不冷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他妈从屋里走来，看见赵晶晶上的衣服，没好气：“你这个死丫，不是跟你说新衣服过年时穿吗，你怎么现在就穿上了？！”

    他妈叫他妹，兴时叫小妮，不兴时叫死丫。

    赵晶晶回去：“现在穿了，我过年也一样穿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妹这个时候的纯真刁蛮样，赵研很难想象生活是用什么方式，把她变成后来的那个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