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研：“他到了村会打电话，我再过去。”

    他妈站起来，拿起靠墙放着的锄，也一把丢过去，锄碰到铁锨上，发“砰”一声金属敲击声。

    两败俱伤之后，隔家就安静了，时不时能听到他大伯母的哭声。

    飞打也没办法，要怪就怪自家儿不争气。

    赵研我不明白你在说啥的语气：“大哥，你说什么？我也不知她咋去的，我昨晚一晚上都在房里睡觉，不信你问我妈。”

    他大伯脸更黑了，“瞧你这怂样，起来，抄家伙，去栓家。后村你二叔说，昨晚听见狗叫，去坡见到栓家那小了，狗日的肯定脱不了系。”

    他妈双手腰，气势很足：“咋地，瞧这家里孤儿寡母好欺负，你媳妇又不是第一次跑，你咋不说每次都是我家研研，空白牙就由得你说了，你今天要敢动我儿一，老娘跟你拼了。”

    他大哥手里提着个铁锨怒气冲冲从门外来，一来就把铁锨“哐当”一声扔地上，意思是这次是扔地上了，次搞不好就敲人上了。一副兴师问罪加一言不合就抄家伙的架势。

    他大哥一看他爸的脸，就知人没追回来，顿时一坐到地上，三魂丢了七魄，天塌来了。

  赵晶晶被她妈镇住了, 压好奇心，乖乖去洗脸梳。

    他大伯母哭腔：“也不知咋就睡得那么死，一动静都没听到，也不知啥时跑的，炕都凉了，不知还追不追得回来，杀千刀的还带走了我的大孙女，当初为了买这女人，他爸把家里都掏空了，啥都没剩，这要是都没了，我就不活了……”

    联上书，五湖四海皆是，万千山尽得辉，横批，万象更新。

    “赵研，是不是你？就你小这两天跟她接过，门窗都锁了，她一个人本不去。”

    听声音，他大伯母的哭嚎声从自家屋里转移到了门前，周围好像聚集了一群人，七嘴八议论着。

    院里大门开着，赵研来喂猪。看到他大伯铁青着脸从门前经过, 不知是不是召集人去追了，他大伯脚上穿了两只不一样的鞋，一只黄胶鞋，一只黑棉鞋, 看来确实是急坏了。

    赵研和赵晶晶刚把联贴好，坑洼不平的泥坯墙上镶着木陈旧的门，门上是岁月的刀影，很陈旧了。只是贴了副联，红底黑字，看上去立就焕发了新意和喜庆。

    后来，赵研没有过去围观，听说，两家闹得很厉害，动起家伙见血了。赵凯他爸把赵凯绑在家门的树上，拿鞭。

    双方正僵持着，隔门外一阵动，他大伯母的哭嚎声更凄厉了，他大伯黑着脸走赵研家。

    对，颜

    没多久，赵研一家人正在院里吃早饭，院里的太放着一张小木桌，桌上摆着一碗炒豆腐，一碗酸辣白菜粉条。

    “研研，你去村看，看你同学有没有到，村里路不好找，别走岔了。”他妈在包饺，今天很丰盛，他妈很早就开始准备年夜饭，因为赵研说他城里的同学要来。

    大年三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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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