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气？医生这是个很严重的病吗？”

    男拿着单刚走去，赵研就听到女的一连串的叨叨声。

    赵晶晶气愤地拿起盘里最大最红的那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。

    赵研：“家属能不能先去，他是不是装的，等就能见分晓，我这里是看病的，你们在这里吵也没有用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他这两天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想到颜城，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想到，只要一闲来。就像现在，看到一对怨偶，他都能想到颜城。

    赵研：“不要胡思想，目前怀疑是撕裂引起的气，我开张单，你先去拍个片，确诊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赵研问：“怎么开始疼的？”

    女的一步到跟前，怼：“你说谁？你说谁可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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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医生，我疼，就像撕裂一样地疼，还不上来气。”一个年轻男人捂着弓着背说。

    男的：“你……你看我这是装的吗，额都冒冷汗了，我他妈是实力派影帝吗，你这女人真可怕，哎呦……疼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他妈端着洗净的苹果从厨房来，苹果放到茶几上，看到“吃嘛嘛香”的赵晶晶就无端想训人，“你这个死丫，就知吃，戒烟不好吗，早该戒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，我一直很健康，都不知医院的门朝哪边开的。”

    赵医生：“气没多严重，但是目前还不能确诊，你先去拍片，拍完片拿过来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女的：“医生，他就是装的，目的就是不想背我，嫌我胖，背着没走两步就突然这样了，不是装的是什么！医生你看看我，我到底是有多胖，一两分钟就能把他给压成这样，要死要活了这都。”

    赵晶晶撅着嘴：“妈，我知你偏心我哥，这我没意见，因为我也偏心我哥，谁让你老骂我。”

，你女朋友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赵研正从客厅茶几面的小屉里搜罗一包不知什么时候被去的烟。

    “你再嘴我你，好吃懒还意见多，瞧把你的。”他妈转招呼赵研：“研研，来，吃苹果，妈给你削一个。”

    赵研拿起桌上的听诊，放到他的听了听，明显的左边外侧肺野听不到呼音，他在左侧摁了摁，“这里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，背她，太重了，觉一岔了气，就开始疼了，之前还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今天到赵研上门诊。一大清早来了一对侣，一起来，男的疼得大气都不敢，女的双手抱在一旁白青一脸嫌弃。

    两个人在一起，吵吵闹闹是常态，当你生病的时候，有个人在一边吵吵吵，总比一个人在医

    赵研：“之前有没有外伤，撞击，或者病史？”

    女的去了。

    “疼疼疼，就是这里，医生，我是不是得癌症了？我还年轻。”

    早晨的光从窗里照来，赵研上的白大褂雪白雪白的，光打在他的侧脸上，肤比刚从非洲回来时白了些。

    “那你这又买东西又戒烟的，事反常必有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