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一瞬间我竟然拿不准，失去这一样，是会刻骨铭心，还是麻木不堪。

    "那以后，想什么呢？"

    "教小朋友弹吉他之类的工作，觉得很喜。"他笑起来，"虽然可能看不大来，不过我很喜小孩的。"

    "没的商量。邱予泽的脾气你也清楚。本就不可能。"

    他夹了块烧鹅，"嗯。"

    我想他有些时候确实是迟钝。但是有些时候又锐的可怕。

    "我当然清楚。"Rita绕到我后，双手搭住我的肩膀，"所以我也清楚，他很信任你。"

    他很久没说话，然后才轻声的问，"怎么了吗？"

    邱予泽沉静的看着我从塑料袋里拿了啤酒烧鹅生米，挑了挑眉，"你过去是领奖金？"

    "有没有想过以后要什么？"我有些心虚的低着吃生，"那个......约满以后。"

亏待他。毕竟他是元老级的艺人。"

    邱予泽已经失去过太多东西。

    "为什么？"我抬看他。

    "老板的小人说，他谁的歌都不要，就要邱予泽的。"Rita叹了气，"UP这气，的比你打他们100拳都狠得多。"

    他在这些事上的表达素来很直接。不会拐弯抹角的格让我也很尴尬。一句话就让我把事先想好的十万八千个理由全打落了吞回肚里。

    我觉得背后嗖嗖的着冷汗。

    "苏文。"邱予泽打断我，了太，"什么事了？"他顿了顿，"是公司要提前解约吗？"

    "没什么，随便问问。"我有些不敢直视他，"那个......你考虑过......帮别人写歌吗？"

    邱予泽一手撑着颚，一手拿过啤酒罐了一，表淡然的骂了一句，"梦。"

    我吃力的扯了扯嘴角，"有的吃还不好么。"

    "也

    16TH

    "没有。"

    他沉默了一会儿，还是拿起一边的一次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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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UP看上了你的歌。"我咽了，"答应的话，除了酬劳之外，公司还会有新的通告给你。"

    "他单纯，你不傻。你知，什么对他是最好的。"Rita拍了拍我的双肩，"别说学没有帮你，"Rita把两张文件推到我面前，"一份是新单曲的项目，一份是两个固定通告。"

    他喝了啤酒，笑了笑，"没什么，只是总要退，索退的完全些。"

    我开了罐啤酒递给他，"邱予泽。"

    我愣了愣。我当然知这意味着什么。就算不能东山再起，也是机不可失。

    "那样不会太浪费了吗？幕后的话，没那么辛苦，赚的又多啊......"我努力的把话题往既定方向带着。

    看着自己的歌，被这样的几个人唱着。搞不好会变成了他们的创作。搞不好会唱遍大街小巷。搞不好甚至还会拿一两个年度奖项。

    "光光只是DEMO，不值得。"我缓缓的说，"为什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