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又想起那孩无声无息的脚步，便又定睛看了一看。这一看，便看些异样来……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那孩好好的立在月光，却是没有影的。

    那小丫穿着翠绿的衣衫，眉目都尚未开，一张小脸稚得，陆小凤瞧她一脸张，便扬了扬手，那蝴蝶见了一丝亮光，立刻轻快地飞了起来，直朝着那簇芍药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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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小凤侧握住了满楼的手，只觉得满楼手中微微使力，转一看，满楼正微微着，想来也是清楚了什么，想了一想，朝那孩说：“我们只是来这赏香宴上凑个闹的；再说，若是只你看得见我们，我

    “要试试吗？”

    小孩像是吓了一大，视线在两个人上转来转去，说着话也有些不利索了：“你、你们两个……是什么人？怎么会……看得见我？”

    “若是旁人知你这灵犀一指是用来捉蝴蝶的，不知会不会叹息一声暴殄天。”

    那小孩刚松了一气，便听得满楼的声音响起来：“小妹妹，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后院？”

    两个人都有瞬间的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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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风携带着阁楼中的香气绕过了层层叠叠的假山，轻快地拂过了池塘中缀着的朵朵睡莲，仿佛是要与刚才被燃，名为“绛”的薰香相呼应，空气中似乎也正动着轻纱般的粉红之意。

    院中立着的二人不由得心惊疑，齐齐望向了那声音来。

    这个孩，是怎么现在这里的？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在满楼再一次开之前，有一个稚的童声急急地响起，透着满满的张：“碰掉翅膀上的金粉，就没办法再好好飞起来了！”

    明明没有觉到任何人靠近的气息。

    那只蝴蝶已经被他拢在了手心里。

    纤的手指抚上额，温和的眉目间多少透了些苦恼的意味：“……陆小凤。”

声。

    以这两个人的手，绝对不会有人接近而毫无察觉。

    他脚尖轻轻一，便无声无息地落在了那株芍药旁，袖刚一随着动作举起便停住。

    “别碰它的翅膀！”

    两人自侧门而，穿过两侧植着大梧桐的青石板小路，来到了“月满西楼”的后院。

    “等待香味消散还需要一时间，要去走走吗？”满楼饮一茶，问。

    “那是旁人的事。”陆小凤甚是不以为意，自己透过手掌的隙往里瞧了瞧，又：“你也来摸摸，好细的翅膀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一个笑容，转走回满楼旁：“明明轻得没有觉，在手心里扑腾倒是觉着了。”

    但见一个梳着双垂髻的小丫正眨着睛，直直地看着陆小凤手中的蝴蝶。

    这句话倒得陆小凤有些不解，心这孩莫不是个傻？怎么就说这样没没脑的话来。

    ☆、作沉香（五）

    “那边的芍药上停了一只蝴蝶，居然是金的，像是涂了层金粉。”陆小凤兴致地说着，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，“我去抓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