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你哭了？”祈慢慢抬起手，掉修特拉的泪，笑了笑，“以后还发脾气吗？”

    这真是比世界末日还可怕的一天，修特拉闭着睛，但是泪居然从角不断落，冰霜系龙族的血温很低，但泪的温度一样炽。

    “不会了，我再也不会了。”修特拉抱住了祈，埋首在他发间，定地回答，“请原谅我好吗，不要和我生气……

    他将自己的大龙小心地凑了过去，用龙嘴去亲吻祈的额——但这只能算轻轻碰，因为他实在太大了，而祈则太小了。

    祈在法结束后慢慢睁开了睛，正好看到修特拉喜极而泣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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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后他忽然又恢复了龙真，将祈的小心地捧在自己的爪里，他的爪很大，祈躺在他的掌心就真的像一颗小小的珠宝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是龙族禁咒啊！”菲洛惊愕地说，“生命共享……只能由龙族发动，可以将龙族的生命共享给人类……但是这样一来，双方的生命可不只是加起来除以二这么简单，人类会死，龙族只要没有意外，其实是永恒的，这就等于龙族放弃了永恒，选择了和人类一起死啊！”

    “天哪……”瑟维对祈和修特拉肃然起敬，他居然见识到了这样一个法，这是多么了不起的怀。

    “冰霜之蓝龙寒冰湛清，在这里向光耀龙诚心地悔过，为我所的、不可原谅的可怕之事向您忏悔，并请求您倾听我的悔过，借您无上的力量，让我弥补我的过失——我，寒冰湛清，愿意以我自己永恒的生命为代价，与祈共享我今后的岁月，请您见证，从此我将我的生命分给祈，我愿意放弃永恒，在他生命的尽与他同去。”

    “祈……祈！不要这样对我，不要这样！我错了我错了！求你了不要，不要！”修特拉语无次地喊着，他最珍贵的财宝这样毫无意识地躺在废墟里，残破、着鲜血，而且这可怕的一幕是他亲手造成的，“我怎么能这样……我怎么能这样！祈……不不、不要、不……”

    从藏来的瑟维一睁就看到这样一幕，他边变成人形的菲洛都彻底呆成了一个雕像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……我都了什么啊！”修特拉抱住祈，颤抖着伸手去摸他的脉搏——然而什么都没有，“不……不不不！不！祈，祈！不不！不要……不要这样！不要——”蓝龙颤抖着，仔细去摸他的心、脖，又去试探他的呼，用力抱了祈的，努力想要应到他的心。

    蓝的辉光从修特拉上亮起，慢慢汇成一线，从他的额，顺着刚刚被亲吻过的地方祈的，他整个人都散发这样灿烂的蓝光，像一个漂亮的蓝宝石。

    “祈——”修特拉立刻化作了人形，大的蓝龙消失，风雪也停了来，修特拉猛扑上去，几挖开了石块，抱了浑是血的祈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失去我的珍宝。”修特拉捧着祈，小心地再次吻了他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这不行！祈，不能这样！”修特拉忽然睁开，定了决心，“我不能失去你，我不能！我接受不了！我不允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