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，你自便吧，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。”

    气氛一就僵了，周围也寂静无声，离他们最近的季霆都到尴尬了。

    程熠在一旁轻佻地笑了声。

    祁景锐静静地看着他，说：“段凌，我再问你最后一句，你到底走还是不走？”

    段凌也不抬地转着面前的酒杯，“不走。”

    祁景锐的脸冷去了。片刻后，他很平静地对季霆说：“那我先走了，散场后别让他开车，叫计程车送回来就行，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声音里透着一漠然。

    季霆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。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，祁景锐淡淡地扫了段凌一，他看了他一会儿，然后转走了。

    那扇厚重的门打开又关上，那个人的影就这么消失了。

    周围的人群开始小声地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段凌慢慢抬起，方才的醉意已经被满心的失望驱逐殆尽了，心底的某个地方在寸寸冷却。

    季霆走过去跟他说，“段凌，你为什么要这么激他？自找没趣有意思吗？他就是那你又不是不知！我都能猜到会是这结果，你非要试试看，现在搞成这样了好了吧，你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有什么事说不开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办法了……”段凌的双手骤然握了，白皙的手背上青的脉络非常凸，“我快被他疯了……”

    季霆顿了顿，忽然发现段凌有不太对劲，他的绪实在太过激动，都颤抖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段凌，”季霆拍了拍他的肩，“你……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段凌抬起，一双睛红红的。

    程熠摇摇，作一副惋惜遗憾的样。

    “段凌啊，你也太惨了。他了那么多年，结果他只是勉为其难地跟你在一起了，他完全可以离开你不受一丝一毫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今晚特意搞这么大排场，不就为了激一激祁景锐嘛，但是很明显，他本没把你放在里，一都不在乎你！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这么多年了，你迷恋的竟然是一个压不怎么喜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季霆吼：“你给我闭嘴！”

    程熠丝毫不收敛，“段凌，你自己扪心自问，你敢毫无怀疑地说他是你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