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凌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段凌继续说：“抱歉，因为我实在想不更好的方法了。我不知该找什么借理直气壮地见你，我怕你会觉得我很吵很烦，是个多余的人，”段凌无所谓地自嘲起来，“不过说真的，我的确是个很麻烦的人，这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，所以我很激你能一直……”

    段凌：“……你肚饿不饿？我们买宵夜回去吃吧？”

    祁景锐定定地看着他，好一会儿后才：“你以前也是这么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记得那么清楚？我们找找看嘛，说不定有新开张的店呢。”段凌不由分说地握住祁景锐的手，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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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景锐说：“这不像是你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段凌一愣，然后低，开始用脚尖踢着地砖间的隙。

    “段凌。”祁景锐停脚步。

    “就去我那儿坐一会儿喝杯茶而已，绝不会耽误你明天的事。你辛辛苦苦等了我这么久，怎么着也要去我那儿歇歇吧。”

    钥匙在你那儿起码能给我留个念想留个期待啊，结果你这么自觉嘛？

段凌无言以对，只能“呵呵呵”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段凌没话找话，“这次又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只是，这一次我倒真的不是因为健忘，我是故意的，故意把东西掉在你家里。”

    段凌立刻打断他，“谢谢你把钥匙送回来，走！我请你喝茶！”

    然后不等祁景锐回应，段凌就挽起他的胳膊，边往前走边说，“正好几天前剧组送我一盒上好的碧螺，我们去试试吧。”

    祁景锐开，“那我不打扰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附近没有。”

    时间果然还是在他们之间造成了无法逾越的距离。有时候段凌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，但真正地靠近后，却发现那沟壑其实还在。如果是要像以前那般的亲密胶着，大概俩人都会觉不太自在吧。

    段凌拽拽他的袖，“我们走吧，我有栋房就在这附近，去我那儿坐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祁景锐说：“我明天上午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……原来以前我也这样敷衍过你。”

    祁景锐摆手打断他的话，段凌会意便停了来，安静地等着对方先开。在那一瞬间，段凌忽然有些忐忑和张，像是在等待某审判似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他就是想延和对方呆在一起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我自己倒没什么觉，”段凌无所谓地耸耸肩，“大概是因为最近太忙了吧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段凌抬便笑了，“那么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祁景锐应了一声，然后把手从段凌怀里轻轻挣来。

    段凌在心底叹了气。

    俩人慢慢往段凌住的地方走去，一路无话。原本总是段凌天上地的说个不停，祁景锐都是扮演倾听的角，段凌一旦不说话了，他们之间就是静静的。不过，这静默并不会让俩人觉得很尴尬。

    “你最近很健忘。”

    “段凌，”祁景锐走近一步，“我并不是要跟你翻旧账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段凌也跟着转回看他，握的手却还是没有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