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况。不过，既然你对戒指没有丝毫印象，那肯定是别人看错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段凌却忽然地抓起季霆的手，把季霆吓了一。

    “那个人的电话号码多少？！”

    “这都过了多久，我怎么可能还留着对方的联系方式？”

    段凌心底一凉，一颗心慢慢沉去了，他松开了季霆的手。

    “就算你现在找到了那个人又能怎样，他能把戒指还给你吗？没有也就罢了说明只是他们看错了，可就算真的有那又怎样？肯定找不回了啊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段凌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，他呆滞了半响。

    段凌的手放在桌上，因为太过用力地握而指节微微泛白。

    季霆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，安：“算了，那件事已经过去了，彻底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段凌缓缓低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说的对……就算有，也再也找不回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这个局外人看得很清楚，你和他都在彼此隐瞒，却又相互放不。不过，每个人都是这样的，人与人之间大概很难到完全的坦诚。”

    季霆被段凌低沉的绪所染，劝说的声音也跟着放低放缓了很多。

    他叹：“越是亲的人越会自筑垒，人就是如此矛盾吧。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晚上，段凌和季霆分别后，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往他的公司走。

    初冬，夜晚的风又冷又急，而早早就黑来的天幕里却少见地挂着一弯细小的弯月，在楼大厦之间悬着，温柔而寂静。

    哪怕不是圆月，也容易引起人的思念。

    段凌站在原地看着那弯月。五分钟后，他拿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，说今晚可能不回去睡了。然后一边往公司走一边拨通了祁景锐的号码。

    “我正想打给你，你就拨过来了。”电话另一说。

    “我听你的语气，像是今天兴的样？”段凌回。

    “嗯，还好。今天把很多事都完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呢，至少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。”

    停顿片刻，段凌又忽然说，“你看，我们已经大半天都没见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段凌这句话，祁景锐也跟着顿了顿。段凌觉他像是笑了一，接着段凌就听到对方问：“你现在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