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，我们都以为自己能放，但其实我们都没放。”

    祁景锐淡笑一，直言不讳地说：“我没有像你那样狠心，但我的确是觉得这段关系应该冷一冷。而且……我当时被你吓到了。我以为，你有很多连我都不知的……奇怪癖好。”祁景锐想了这么一个措辞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，我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你，但其实没有。”

    听到对方这么说，段凌倒忍不住先笑了，“我的确是有多‘奇怪癖好’的，其实吧，你已经很了解我了，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我发现你上还有很多未知的疑。”祁景锐难得话唠了起来，他侧过和段凌面对面躺着，大有谈的架势。

    段凌饶有兴趣地问：“你说说看都有什么未知疑，难我还是外星人不成？”

    段凌问得调侃，但祁景锐回答得很认真很正经。

    “我偶尔会觉得你不太正常，但有时候你又表现得比谁都明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只是一个闹腾、渴望得到更多关心的小孩，但是，很多事你又一个人憋在心里。怎么都撬不开你的嘴。”

    “你认定的事就非要办到不可，而且，你不愿意的事，任何人都无法你，包括我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祁景锐蓦地想到了段凌之前说的“醉话”，话里透死亡重生之类信息，这个似乎太玄乎太不可信了，上辈都过去没有追究的意义。而且就算是真的，那么前世的死亡记忆绝对是一痛苦，他不想让段凌回忆这些。于是，祁景锐说到这里就停了，他选择把段凌那些“胡话”烂在自己心底。

    段凌笑：“你还说不了解我，这不是了解的么！”

    祁景锐不作声了。

    段凌见对方不再说话，他也跟着安静来。一番思想斗争后，段凌缓缓开了。

    “真的很抱歉，即使你是我最亲近的人，很多事我也无法说。”

    段凌静静地凝视着对方在黑暗里隐现的廓，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。

    “有些话跟你说了，也只会成为你的负担而已。我怕自己一开，就会不由自主地骗你，所以我选择不提。你不也是一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祁景锐沉默了片刻，然后握住段凌的手，放在自己前，沉稳而柔和地答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