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！”

    “只是因为上辈的愧疚所以才挽回的，那如果没有上辈呢？你觉得他还会吗？！”

    祁景锐竟答了他一句，“会。”而且语气非常果断。

    程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他摇着，“太荒谬了！段凌明明只想拴住你而已！”

    祁景锐丝毫没理会这句话，反而淡淡地另一句，“原来，上辈是我让夏辰死的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，程熠整个人都滞住了，好一会儿后，他到一寒意从背后升起。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祁景锐又往前走近一步，程熠看他神冷冷淡淡的，但却让他心里的，他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祁景锐却只是伸手打开了门而已，他绕过程熠径自走去时，低声说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录音最好别留着，会让人怀疑是你杀了夏辰。”

    程熠骤然睁大了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前的人，目光中甚至带了些惊恐。

    祁景锐看都没看他一，推门离开了。

    程熠一个人留在空旷的会议室里，他呆滞地站在原地，就像失了魂一样。半响，他才稍稍恢复过来，他慢慢地走过去，把那支录音笔“嚓”一折碎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都是疯！”

    祁景锐现在会到段凌当时的觉了，他终于能同受了。

    程熠在放那段录音的时候，他听了并没有生气，甚至觉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。段凌之所以如此迫切地想要死夏辰，大概最害怕的，就是夏辰让他知了挽回一事，又造成误会。

    太一个人，有时候就急地会自阵脚。尤其是段凌，他总喜用极端的方式来表现，把那意扭曲成令人骨悚然的温柔。

    无论上辈的恩怨如何，但这辈段凌就是杀了夏辰，尽这件事的只有他和段凌两个人知，段凌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才知晓。祁景锐却一都怪不了段凌，而且，他舍不得怪他。甚至想好好抱着他，让他不要一个人把那刻得惶惶不安藏在心底，一个人扛着。

    难自己也疯了吗？

    祁景锐无奈地摇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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