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……他很介意啊摔！岑眠抱着他的吉鸟圈圈，又想起刚才的梦，心里的不安像是温火熬制的汤一样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，让他不能忽视。

    看着日历上今天的日期上他画的红圈圈，岑眠拿起手机，手啪嗒啪嗒地拨了个号。

    “喂，您好，张天师为您服务，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？”电话响了没超过三声就被接起，苍老病弱的男声了他是个会老会死的人类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个，是我，岑眠，之前去看您宅的那个…咳，人。”岑眠撒起谎向来张，何况面对能收了他的天师。要不是对方把梦里那宅买了，他也不会和这个危险的人类打。

    那的人并没有忘记很久以前看过房的岑眠，相反，一听到岑眠的声音，他像是打了血一样：“哦！是你啊！我后来回去查了资料！你肯定是龙！对吧？怎么样？上次说的给我一片你的逆鳞的买卖你有兴趣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不，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岑眠慌张地一手啪上屏幕，再三确保电话被切断了，像是这样就能断了对方的念。

    ……结果还是没有说梦里的预兆。

    “眠眠，要帮忙吗？”穿着整齐的薛凉本来正要门，现在趴在门上，嘴角上翘，隔着铁栅栏勾人地盯着岑眠。

    岑眠努力挤一个微笑，小声说：“不用了，没事的师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上班咯。”像是意料之中，薛凉扬了一如画的眉，嘴角带笑地甩着钥匙了楼。

    岑眠看着师兄的背影，心里有些纠结。只是像他在人类的书上看到的一样，人与人接壤，能述说的仅是片面辰光，一两桩人世故而已。有时候他宁愿去忍受蒋冽的残酷而得到庇护，而不去向这些对他牵挂的人寻求帮助。一如既往的残酷，和亲近的人的失望，怎么看都是前者比较能接受。

    ……！他是抖M吗！

    岑眠看着日历上红圈圈着的今天，一脸泫然泣的表，果然今天还是逃不掉。

    * * *

    工作日的七角大楼商圈，汽车和人多得跟蚂蚁搬家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