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上印上红的淤痕。只听他冷笑说：“你不是嫌疑犯，怎么会有证人保护计划呢，真以为龙族灭门案你脱得了系？不过是不让你逃走而已。”

    岑眠疼得一抖，睁睁地看着裴钺，苍白的被犬牙咬了血，想着，才不是这样的。要不是证人保护计划，十年前他就被孟涂关在理局走不掉了。即便蒋冽给他带来诸多苦难，可是那是监护人的错。的岑眠宁可相信这个计划的初衷，也不去相信理局。

    ……或许，是因为这个计划让他和大扯上关系，或者这个计划属于警署，才让他有这样的安全？岑眠神游九天地思考。

    “很气嘛，哭都不哭一声，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，怎么，傍上贺家很有底气了？”裴钺另一只手他随的短刀，薄刃贴着岑眠脸上幼的肤，几发丝还未碰到就已被削落，可见其锋利。

    森凉的寒意贴着肤，岑眠脸上泛起疙瘩，怕自己忍不住吓哭来，闭着睛，睫颤抖着。

    ……不能哭，哭了只会让他开心。以前蒋冽见到他哭，只会开心地惩罚更多。前的人是蒋冽带大的，不外如是罢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贺家算老几？仗着羽族家业大就能横行霸了？不过新来几百年的家族，敢跟蒋家对着？”骂完羽族还不够，裴钺短刃用力，快意地看着岑眠脸上冒一血线，继续骂：“呵，还有你的新大，贺少钰算个什么东西？才涅槃二十年的小鸟，敢在这撒野？羽族也是瞎了才尊这样的少爷为准族，除了霸他还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才不是。”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烧着一样，疼得岑眠眶和鼻都红了，大睛却盯着裴钺，破碎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。

    “哦？说话了？还敢反驳我？”得到反应的裴钺过来更有快，放手里的短刀，手指用力那淌着血的伤，觉到岑眠的震颤，心里一阵愉悦，嘴里继续：“哦，我忘了，羽族本不能选自己的族，只能着族谱办事呢，难怪什么人都能当准族。”

    ……这就是大为什么在电话里说“还有什么可利用的，尽提”吗。想起梦里那个愤怒却无力的孩，伤了冰凰却得不到龙鳞的悲哀，也是因为那个“重要的人”吗。

    “呵，不过是个废……你敢咬我？！”裴钺脸狠起来，刀扫在岑眠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