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，明天就审了，你不先把视频的事解决了？”狐仙大人看着一副就要坐化莲台样的陆总裁，要不是他时不时还给铃铛顺，都要怀疑陆总裁是不是又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倒是放啊。”贺少钰随手拿了罐可乐，单手“刺”地一声开了，随意地呷了一。

    “那我开始录音了，你们所说的每句话都会在审上作为岑眠证词的参考，所以请慎重回答。”陆离公事公办地说，开录音笔，开那个视频的各诡异截图，低打开主审设置的文件。

    “这是有多不相信岑眠？”熟悉山海法路的贺少清眸微眯，意外地看着，这程序已经许久不被用于证人上。

    “陪审团的蒋老先生提的，照规定我们有义务合陪审团的质询。”陆离平静地说，却托了托金丝边镜和贺少清换了一个会意的神。

    “开始吧，等会吵醒眠眠就不好了。”狐仙大人看着贺少钰皱起的眉，显然也在挂心屋里浅眠的岑眠。

    “第一，关于岑眠的份，你们所知多少。”陆离盖着笔帽的签字笔有意无意地划着纸上的问题，抬审视三人，似乎真的在办公事般的状态，末了又看着贺少钰补充一句：“众所周知的不必提，档案的也不必。”

    贺少钰冷笑一声，手上得可乐罐格格作响，：“不就是想问青湍和岑眠的关系麽？没错，岑眠是青湍的选民，尾的那片逆鳞也属于青湍。”

    狐仙大人似乎不满贺大少把岑眠的信息透得如此彻底，伸手想去录音笔，被贺少清眯起眸制止了。

    “只不过，”贺少钰冷声音，漂亮的睛盯着录音笔，语调平淡，却莫名让人觉得压迫可怖：“他灵主的份，与诸位无关，也不要妄想给他扣什么帽。”

    言语间似乎已经对龙族灭门案的真相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第二，当年龙王凤主为何而死？”陆离记录完毕，托了托金丝边镜，继续问。

    “蒋老爷居然对这事这么兴趣？我以为这事和蒋家没关系？”狐仙大人百无聊赖地眯着狐狸，嘴里却毒地在挑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