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就生疼。

    “大家嘛，”贺祁挽像是想起了关于自己的什么，笑了一，才回到岑眠上：“就像你之前间接帮那位邪神找到青湍封印在四兽里面的躯，我和哥哥都觉得不是你的错，‘爷爷’却老不放过。”

    ……所以贺老讨厌自己和他脑补的那些豪门恩怨原因完全不沾边儿吗。岑眠忿忿地咬，又有些疚地问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之前那些躯就是那位邪神的？”

    青龙赤血阵一成，龙王丢了飞升，只留逆鳞守阵；凤主在业火中化为灰烬，沉寂千年。而罪魁祸首魂归湖底，尸首被封印于四凶之中。

    直到阵法松懈，邪神觉醒，逆鳞选中自己，命重新转动，才有了现在这一系列的四凶现、凤主觉醒、龙族葬湖底……

    ……只是为何蒙双氏之后，青湍就说已经完成了第一步，这个第一步竟然是为了释放邪神的吗？可是，龙王却一直没说第二步是什么。岑眠回忆着，心里有了一个猜测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贺祁挽看着岑眠垂眸托腮、若有所思的表，闻着鼻端茶香，和远徘徊的铃铛对视，还好贺少钰不在这，不然自己恐怕会和铃铛一样没有机会告诉岑眠吧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青湍说的，龙族灾厄和洪荒后患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岑眠忐忑地说着，左手着有些发抖的右手，却发现两只手都抖得不行。

    ……自己除了剩一片逆鳞，还有什么用呢，除此之外，他实在想不来了。而没有逆鳞的灵主，岑眠想起青湍死去那一幕，悍如龙王都如此，何况自己……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不过你上背负龙族的修为，迟早要还给他们，估计这就和龙族灾厄有关吧。”贺祁挽一次垂视线，看着红茶里静悄悄的面，继续：“至于洪荒后患，的确是那位邪神不错，解决办法也的确与你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逆鳞吗？”沉半晌，岑眠才问，心几乎已经确定，手反而渐渐不抖了，只是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贺少钰当时制止铃铛告诉自己的这件事，如果自己真的因此死了，贺少钰呢……

    面对贺少钰涅槃那一刻的可怖觉像是一样涌来，岑眠不由得打了个冷战。现在他才明白，当时他闹贺少钰的时候，对方在经历怎样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贺祁挽扔了一颗方糖新红茶里，看着红侵蚀了白小方块，才抬，用银勺优雅地岑眠的手：“不过，这个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……”岑眠本来还想问，却觉手心突然现了凉凉的一个小铜牌，手像是电般麻了一，睛想要去看上面的八卦图，明明知上图案复杂致，却愣是像蒙了一层雾一样不能从里面看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