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，你小时候练武，功夫是在钻研天武学弱、寻找克制之上，还是在勤修功外功、练习如何应对各明枪暗箭上？”

    小学生抢着：“明白，老师是让我们用心把自己的文章写好，不要把太多心思在押题上。你放心，我们都知你冒险去鲍家探听消息只是怕我们吃别人的亏，真功夫还在文章。”

    大学生也：“以后无论是习文还是修武，我二人都不会抱有侥幸之心。”

    季舒补充：“没错。现在可以把题目练熟，却不要被拘泥住，到了考场上，押对了题不要心喜，押错了也不要心慌，学政的喜好可以考虑去，却不要刻意讨好附和。”

    两个学生用力：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季舒这才恢复了笑意：“别太张，都还年轻，以后有的是机会。有个题目你们没过，去写来，我等会帮你们参详参详。”

    <二>

    数日后，季舒回到尺素门栖雁山庄的山脚时，天已近黄昏。

    平缓的山路上很安静，只有两人两。同路的是一位满银丝如雪的老太太，一张脸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枯黄多皱，没有九十岁也有八十多，足可以季舒的太-祖母。她弓着腰骑在背上，握住缰绳的手颤颤巍巍，在夕显得怪凄凉的。季舒总担心她会掉去，不知不觉放慢了速，一路跟在她侧后方，随时准备在她落的时候把她捞起来。

    她有所觉察，回上打量季舒几。季舒的相一向特别讨年之人喜，她似乎也没能例外，瘪的嘴角一个慈祥的笑容，浑浊的睛里竟然还闪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
    这段路没有分岔，只通向栖雁山庄。季舒心知她虽然并非习武之人，却也十有八-九也是个江湖同，于是一个很乖的笑，没有攀谈。他的世太复杂，是不敢随便和陌生江湖人结的。

    行至山庄门，却见大门闭，山庄侧面一空地上传来犀利的刀剑破空之音。站在山路上被墙挡着，看不见那边形，但只闻其声，也能想象对决之激烈惊险。

    此一战并不避人，有寥寥六七人遥遥观战，观战者有的年轻，有的年，但目光无不华敛，实属手。

    季舒随手把栓在旁边的树上，也过去观战。只见那片空地上有两个快如残影的人正在激烈地手，一人用厚背刀，一人用剑，用刀者材大魁梧，功浑厚，刀法施展开来如有山呼海啸、平地起雷之势，满地树叶都已被刀风斩碎，四飞扬，用剑者相比而言清瘦修，轻功神化，如轻絮，在刀卷起的凛冽寒风中摇而不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