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我总觉得面前的千丝万缕，其实都是同一线，只是始终找不到线的所在，才无法将之解开。”

    萧玖站起来在屋走了一圈，走到一张放置杂的桌旁边，目光忽然落在桌角一个破掉的拨浪鼓上——鼓面一边画着个小男孩，另一边画着个小女孩，正是季舒在商凤娴家箱底捡到的那个，他随手带回来，觉得未必毫无用，就放在了桌角。

    她苍白瘦削的手拿起了那个拨浪鼓，看看这边的小男孩，又看看那边的小女孩，神变得很可怕。

    季舒：“这是商凤娴家找到的。”

    萧玖：“上面这两个小孩，是苏潜画的，是他的惯用风格没错。”

    季舒狠狠打了一个寒战，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注意到这只拨浪鼓。他看过苏潜记录历次杀人经过的那本册上的图解，笔法果然与拨浪鼓上这两个孩很像，只不过一个重在姿势，一个重在表，季舒才一时没有察觉。

    秦颂风问：“苏潜对苏门杀手怎么样，有可能帮他们画小人哄孩没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。”萧玖，“除非商凤娴就是——”

    就是苏潜那神秘的外室，苏骖龙的生母。被她活活打死的那个小女孩，是苏潜的小女儿？

    吴元博就是苏潜的伪装？

    季舒偷偷瞟了潘云一，潘云表很平静，看来他的确把真相和故事分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孙呈秀闭着太：“好蹊跷的事。十三年前，苏潜全家被杀；十一年前，落云刀撞破布雾郎君和石清的窝，杀的人里也有几个苏门中人；十年前，商凤娴打死了自己年仅八岁的小女儿。可苏潜死后，吴元博依然多次现，难白日见鬼不成。”

    潘云：“这并不奇怪，苏潜在槐树村苏宅里用的是本来面目，探望英雄镇的外室当然要易容，避免被他人认来。苏门中人的易容很糙，只要形相近、脸型相似，看上去都差不多，这个吴元博很少回家，和邻居都不熟，如果他死后苏门的人继续和商凤娴联络，用苏潜原来的易容手段再安全不过。

    “至于商凤娴的女儿死后，吴元博再也不现，很可能是因为整个英雄镇都为此惨案震惊，如果吴元博再度现，太容易被人关注，破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