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若是徐飚、冷杉得知此事，恐怕就要同我拼个你死我活了，自然要遮掩一番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她没有自杀，难你真要完成第一个雇主的愿望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只不过要挑个合适的时机，伪装成病死或者自尽，避免苏门的良才叛门。”苏骖龙神狂，“为刺客，雇主的委托可以拒绝，但只要接，即使倒行逆施、违背常，付不可承受的代价，也一定要到。”

    潘云哑声：“什么刺客，你们都是疯而已。”

    苏骖龙仿佛没听见他的话，自顾自地：“何方人，告诉你一个秘密。我少年时练武急功近利，不慎伤及经脉，本来就多半活不过三十岁；半年前和元磊一战，我被他震伤，后来手偷袭秦颂风的时候旧伤复发，前几个月一直闭关休养，才导致手人不自量力、屡犯大错。今日我受之伤，放到以往自然无碍，放到现在，却已然无救。刚才挟持你本是为了保上面那蠢女人一条命，谁知她自寻死路，你的命，险些便对我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潘云冷淡：“我的命本来就没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却有个用，”苏骖龙温柔地笑，“我要留你的命，让你一辈记得我。”

    潘云怒：“我一辈记得你死得惨不堪言！”

    苏骖龙的温柔之中带了几分恶毒：“不必激怒我，我说不杀你，就不杀你。今日我能杀你却不杀，从此你的命便是我给的，对我永生难忘。我自从得知自己活不过三十年，毕生所求，就是名动天，叫人刻骨不忘，被我杀死之人的亲友自然难以忘记，但你和他们毕竟不同……

    “我苏门刺客，一举一动都讲究衡量天意，虽然天意难测，但它偶尔也会假借旁人之手稍作提醒。你不知，却写成《逆传》，便是天意认可我杀母作为的凭证。你是将天意送到我面前之人，你注定一辈都忘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苏骖龙捂着肋的伤站直，模仿《逆传》中那女伶的动作，右手挽起一个华丽的剑，横切在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何方人……多谢你替我说很多说不的话。”

    血光乍现，被寒风散为漫天血雨。

    随后，苏骖龙的尸也如那女伶一般，直地跌倒去，只不过方不是戏台，而是谷底半个冬天的积雪。

    ☆、释然

    <一>

    太在中天直，但它的好像还没到达地面，就已经被山风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