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舍命

    <一>

    这一次萧玖没再持带着其他人去。

    孙呈秀留在地牢外面等待着萧玖，季秦二人问了岛上的禁忌之后，便离开此地，悄悄潜行到岛上居民聚集之。

    此地和普通的乡间民居并无区别，唯一的特别之就是几乎只有男人，没有女人和孩。女人和孩已经被蒋夫人保护在那铁桶一般的墙之。

    这里的男人分为两，一上着黑巾，步履矫健，目中光闪烁，显然负功，是天罚派传人；另一上着白巾，虽然也很是健壮，但最多练过些不的杂武技，是当年那群海风寨罪人以及他们的后代。

    三十年的海风砥砺也不足以将他们合在一起，无论四十以上、当年乘船从陆上来之人，还是三十以、生在岛上之人，白巾只和白巾在一起，黑巾只和黑巾在一起。

    男人们聚在一起，有时候并不比他们所鄙视的三姑六婆明到哪里去，许多人喜胡侃谣言，炫耀自己耳聪目明。此刻，季秦二人便刻意隐藏在树丛后，遥遥偷听岛上的男人们七嘴八地揣测萧玖归来的目的。

    他们这才知岛上的“白巾”对上官判几名女的称呼十分奇诡，男的叫王，萧玖则叫王姬，如此“复古”，也不知是谁想来的主意。萧玖所说不要笑来，想必指的便是此事。

    秦颂风没笑，季舒却笑得使劲抱住他抑制的抖动。

    有人说上官叁死得悲惨，“王姬”为上官叁复仇而来；有人说上官肆杀人的证据并不确凿，她是为上官肆申冤而来；还有人说她本是嫉妒上官伍即将获得王位，为自立成女王而来。

    “这群人，都想歪了。”一个个白巾青年对两个白巾同伴说，“王姬哪有这么多闲心？别忘了她是个女人，正在急着成亲的年纪。我老婆已经从太后的护卫那里打听消息了，才刚传给我——她这次回来就是因为要成亲了，带上老公拜拜祖宗的灵位。”

    “一共来了两个男的，哪个是她老公？”一个方脸的青年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那个年纪大的，”第三个青年的薄嘴刻薄地一撇，“蠢的你，王姬再也是个将近三十的女人，哪有嫁给十多岁的孩的理？”

    季舒早习惯了被人认小几岁，不以为意，凑在秦颂风耳边：“我只娶年近三十的貌男人……”

    秦颂风目不斜视，手偷偷伸到季舒腰侧掐了一：“别打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