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。而余炀那些原本驻扎在他心里一系列的想法都被这杯打败的彻底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？”苏杭是个很能察言观的人，毕竟他是写小说的，研究人表细节是基本功夫。

    “我在说想有件事是否有坦白的必要。”

    苏杭无可置否的耸耸肩，“事实上，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好了坦白的准备是吧。”

    确实，余炀确实只是试探的一问，但是苏杭轻轻的把话题又踢了回来，他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，“那如果坦白了是否就能得到对方的原谅呢？”

    “据墨菲定律，如果一件事有最坏的结果，那么它一定会发生，不是吗？所以你坦白或者不坦白也没有那么要了。”

    苏杭说完这句话，看着若有所思的余炀，突然又笑着说，“我说，我们非要聊这么严肃的话题吗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，”余炀盯着他“不过我确实需要向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天堂咖啡屋是你家的。”

    “天堂咖啡屋是我开的”

    异同声的答案。

    余炀心里小小的吃了一惊，面上却不显，“你知了？”

    苏杭。他当然知。他第一次看到余淼就觉有些熟，再说哪家咖啡店的服务员是这气质的。再后来和余炀见面，他总算知那熟悉从哪儿来的了。还有咖啡屋老板那变幻莫测的绪和态度，综合起来一想，就很容易得答案了。

    余炀盯着他的睛看了一会儿，直看到对方对自己的目光投来疑惑的神，才慢慢展开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倒是苏杭，却因为他这个莫名其妙的笑容愣住了。

    余炀很少笑的这么外显。

    无论是在苏杭还留有印象的那几年初中生活，还是在赵叁的镜，余炀脸上的表就没有超过三。最常见的是平静，雷打不动的平静。在他脸上，你是看不来他到底是考了满分还是及格分的。再其次就是皱眉，各式各样的皱眉。这通常是他表现不满的一现，不过也仅仅而此了。笑容自然也是有的，微微的勾起嘴角，这就是余炀式微笑了。而此刻余炀这个很灿烂，睛里好像盛着湖一样的笑容让苏杭不可避免的沉迷了去。罕见的，他有一很遗憾的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