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能不能让我多练练？”

    休息时间，一个学员跑过来，偷偷摸摸的给赵乾递了包烟。

    赵乾低看了一。

    嗬，还是盒中华。

    不过他没接，把那烟往学员手里推了推，开，“成。明天早过来吧。”

    学员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，站在原地没动，手里举着那包烟，期期艾艾的开。

    “教练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赵乾打断他话，朝某个方向看了一，才转过回，“行了，趁早走吧。我还有事。”

    苏杭拒绝了赵乾递过来的烟，朝着广阔的场地看了一，“生意好。”

    赵乾一愣，旋即笑了起来，“生意是不错。”还第一次听人这么形容驾校的。

    他也没问苏杭为什么来，随意聊了一会儿，就去指导学员了。

    苏杭站在那里，静静的看着。

    时不时传来教练的怒呵，学员唯唯诺诺，低去的，更加把握不到要领的动作。

    赵乾不骂人。只有他那里是一片安静，偶尔有学员来问他问题，他低声回答了，听不清楚容，也没有笑容。

    苏杭微微动了动脚。生活真是改变他太多了。

    赵乾看着苏杭一直跟着自己走了衣柜间，忍不住挑了挑眉，“你这样，我会误以为你暗恋的人是我。”

    苏杭没有回答他模棱两可的问题，倚着柜看他脱掉上衣，换上自己的衬衫和羊背心。想到苏女士早上的训斥，微微撇撇嘴。

    “我午没事。”

    赵乾，“行吧。你非要缠着我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苏杭怎么也没有想到赵乾带他去了他们初中学校。

    翻墙去的时候苏杭还有一些恍惚。他觉自己刚刚模糊间看到的门卫大爷还是记忆中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“手不错。”赵乾看着他利落的动作不由得赞了一声。

    苏杭没回答他。率先踏步走了去。

    篮球场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，连那个被砸的半个框架还是瘪瘪的。如果边站的不是赵乾，苏杭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，就是个初中生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赵乾从不跟他们一起。他是篮球队对，一帮人环绕。他的注意力只有篮球和他的……对象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自己边站着的是……余炀。还有赵叁，不过可以忽略。

    记忆太过于鲜明。苏杭以为自己都忘了的。

    赵乾慢悠悠的跟在他后，突然来了一句，“当初你转学之后，余炀把我堵在育室，打了一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