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闫说，“第二次。”

    “病的不轻啊，该吃药了。”白葵把剥了壳的果仁喂程霄嘴里，拍了拍手坐直了，语气一变犀利起来，对着程闫，“我说你，能不能对我们抑郁症四年以上的小朋友好一，让我说多少遍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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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葵咳了咳站起来，“我忙得很呢，次没事别找我。诶，程闫，我是不是有个东西落你这了，那个…”

    裴野把他的脚拿了来，认真，“你那样讲，我有生气，所以说了那些话。”

    裴野疼的解释，“那是以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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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过来一看程霄已经好了，往沙发上一摔，“我算是发现了，我上辈欠你们两兄弟的，跟隶似的使唤来去，不拿我的时间当钱，欠的医药费什么时候结？”

    程霄穿着件连帽卫衣，灰的珊瑚绒居家，盖着帽盘坐着，咬着桃问他，“葵哥，你吃吗？果要不要？”

    这么僵了一会，气氛有诡异。

    程霄把零往边扒，梆梆回，“没怎么，一事没有。”

    白葵见他不肯说，又问程闫，“这是第几次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好像是。”程闫说，“在卧室，我去给你拿。”

    裴野起坐过来他旁边，“程霄。”

    白葵看了看裴野，又看了程闫，没再说了。

    裴野无奈，“你别无理取闹行吗。”

    程霄狠狠，“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。你也不是真的喜我，你就随便喜一。再说了，你有什么理由生气啊？你还喜我哥哥呢，我还不得气死啊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绝啊！”程霄说，“你不准和我哥往来了，以后都不准！”

    说着就往卧室去了，白葵立跟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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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边白葵正在抢程霄的零，问，“说吧，又怎么了，你哥待你了，不给你买糖了？”

他想象不是什么景，现在看见了所以知了，其实他心里怕得要死了，好像怕到极只有冷静了，除了面无表没有别的表了。

    程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，回避着裴野的视线，着急，“哥，别说了，吃完了快回去。”

    程闫说，“程霄

    白葵也赶过来了，程闫给他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妈的。”程霄“啪”把遥控砸了，电池飞溅来，壳到了门，他指了指门，“走不走，不走打人了！”

    客厅剩两个人，程霄扒开了零，在沙发上伸直了，从背后摸遥控，打开了电视，斜了裴野一，“我觉得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程闫着发了浴室，放巾来，一人给拿了一罐果。

    “老跑这么远喝果有病啊！”白葵愤懑，朝着后面程闫招手，“程闫！桃味的！”

    裴野坐在旁边无所适从，程闫拿冰镇的饮料碰了碰他手臂，在他旁边坐了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门一关上，白葵就问，“外面那人谁啊？”

    噼里啪啦说了一堆，才看见旁边的人，“诶？这位帅哥谁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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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等等。”程霄抬起脚，抵着他，禁止他再靠近，抢先说，“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，该说的都说明白了。是，我就是和你好玩，贪新鲜劲。反正你拿得起放得，也没伤害到你什么。所以就都是好玩啰，好聚好散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