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他一来就撩拨陈明：“哎，你是不是惹上麻烦了？”

    陈明这些天没打采的，叶朝川也看来了，今天被夏满一问，立刻有郁闷又尴尬，闷不吭声地去走廊放风了。

    夏满持不懈地跟在人家后面说风凉话。

    叶朝川心想，夏满别把陈明的火气拱起来，俩人再打起来，就要跟去。

    袁守仁问：“你嘛去？”

    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去，他俩打不起来，陈明又不是夏满。”

    叶朝川皱皱眉，他明白袁守仁的意思，但就是觉得他话里有话，尤其说夏满的时候总是夹枪带的。

    果然，赶上课铃响，那俩人相安无事地来了。

    陈明跟思想者似的，比刚才去那阵儿还不如，夏满到正常的，挑着眉，一如往常的满不正经。

    叶朝川忍了忍，没问。

    夏满跟没骨似的，整个上扑在桌上，就靠个支，两条胳膊直伸着着本书。

    之前，他这姿势老碰着袁守仁，袁守仁跟他争过几次，他嫌烦，后来就斜伸着，手腕在桌外边悬着。

    陈明几次回看夏满言又止的，又很快转回去，叶朝川发现他的异样，都替他着急。

    最后一次，陈明终于定决心写了个小纸条扔给夏满。

    夏满挑挑嘴角，笑得十分猥琐，懒懒地打开纸条看了一。

    期间，陈明一直张地盯着他，跟盯着绝世女似的，见夏满冲他比了个剪刀手，赶转回去。

    “陈明怎么惹你了？”

    了晚自习，夏满跟着叶朝川往车站走，叶朝川在路上忍不住问了来。

    “他没惹我啊。”夏满惊奇。

    “那你俩跟一个杨白劳、一个黄世仁似的？”

    夏满装模作样地掏掏耳朵：“你说这俩人谁啊，我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叶朝川在他肩上扇了一，没再搭理他。

    说不说吧，他知，夏满不是黄彪那个级别的盲。

    一直到他们毕业，叶朝川也不知夏满跟陈明到底怎么回事，不过，那时候他对谁都不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