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老师就了不——”

    叶朝川连忙捂住夏满的嘴，他脸惨白，嘴直颤，好不容易才找回说话的能力，泪：“程老师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想是有误会，你先把况跟你朋友解释一，”程枫拍拍上的尘土，视线在叶朝川和夏满上来回扫了几，最后停在夏满上，“其余的事再说。”

    叶朝川抹抹脸上的泪，夏满怎么办？程老师人再好，也不会不计较夏满打他的事吧。他看着夏满，咬咬嘴，还是忍不住想哭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夏满神茫然又惶惑，如同草原上离群索居的独狼，他盯着程枫远去的背影，半天才说一句话：“他有病啊？”

    可能有病的是自己。叶朝川地呼一气，解释什么，跟谁解释，他自己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天已经暗了来，叶朝川只想离开这里，可抬望望，不知往哪里走才能回家，他呆呆地站着，睛又开始发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去。”夏满也不知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只知幸好他经过这里，虽然不知叶朝川跟程枫拉扯什么，但是只要叶朝川不愿意，谁也别想在他跟前欺负叶朝川。

    叶朝川跟着夏满沉默地走，终于开低声：“你怎么办？又……打架了，而且……”说到这不禁停脚步，一想到夏满这次打的是老师他就害怕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我爸也是老师，我跟他都打过。”夏满笑了笑，他知叶朝川担心什么，“大不了他要是因为这事揍我，我不还手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事哪会这么简单？

    叶朝川觉自己一整夜都没睡着，什么梦都没，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事，泪也个不停。

    白天在学校的时候，他担心地要死，原本他一直反别人说笑打闹、窃窃私语，现在都要停来听清楚才好，但凡课教学楼现异常的喧闹，他都要跑到教室外边，看看是不是有夏满在里面。

    战战兢兢地过了两天，而这两天里，程枫一直没现。

    “哎，这两天怎么不见语文老师，你们知吗？”叶朝川问。

    他声音不大，前桌的袁守仁讶异地转过来。

    这还是叶朝川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，袁守仁连忙回应：“……嗯，是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地应了这一句，然后一拍陈明：“你不消息灵通么，程老师怎么回事啊？”

    陈明四周看了一，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里，拽着袁守仁凑近些，压低声音：“这还说不准，我姑说程老师想调走，但这不就要考了嘛，学校不同意。你们可别往外传啊，我姑不让说，怕影响咱们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