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朝川去叶晴卧室的衣柜里拿了闲置的枕和薄被过来，在门的时候顺手把灯关了。

    夏满空着双手抓了抓，又扑到床上：“光看书不能拿真家伙比划太难受，得了，我不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叶朝川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这一通折腾，澡都白洗了，也有酸。他直起腰，回一看，差又想钻回衣柜里。

    叶朝川叹了气，他真是懒得了，若无其事的关上衣柜，到桌边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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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漫漫夜，一本武林秘籍化解了原本的尴尬。

    “手。”夏满嘬着牙，看起来是有烦躁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夏满把书合上，起到地上走了一圈，踌躇地站了会儿，又坐回床上。

    书包收拾好了，桌也清理净了，叶朝川坐着直发愣。

    夏满换好，在床上打了两个：“这都考完试了，你还看书啊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呢？”

    夏满翻个仰躺着：“我要是烦夏小月了，就去达家睡，我们俩都能一晚上不睡觉，”他跟游泳似的划拉了几，“不过自从来过你这，我就不想他那个猪窝了——”

    夏满放开叶朝川，冲他一乐：“你看书么，我也看一会儿。”说着，拿起那本《少林十三》抖了抖。

    看着夏满在枕上拍了拍，然后躺好，他就把台灯关了。

    叶朝川手一顿，接着整个人都要钻到衣柜里去了，总算找着了那条沙滩，扔给夏满。

    “洗完澡顺便搓了，在卫生间晾着呢。”

满支着脑袋侧躺着，看叶朝川翻箱倒柜地给他找衣服：“背心就不用了，得找条宽松的，”他拉着腰一松手，“啪唧”一声，“要不晚上睡觉要事。”

    至少对叶朝川而言，这本小破书已经不普通了。

    叶朝川躺在床的外侧，他的床不大，一动就能碰到夏满胳膊，这大天的。

    夏满已经脱了之前的，光留留的一条。

    叶朝川放书，盯着他的手看：“被蚊叮了？”

    他一只手捞起那本书拿到前，猛地坐起来：“哪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就着台灯的亮光，他们俩把床铺了。

    “你没跟别人一块睡过？”夏满冷不丁地问。

    夏满狂喜地翻了翻：“给我的？”

    这话问的，叶朝川瞅了夏满一，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早就买了的，一直忘了给你。”掐在他肩膀上的一对手跟钳似的，耍应该合适。

    那是程枫带他去的，他也不知是哪里，但是他还记得路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叶朝川拿过自己的书包，里面装的还是考试的东西，他一样样掏来，该放哪放哪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看书了？”夏满问。

    夏满放书，探过，握着叶朝川的肩膀使劲抱了抱：“太了！谢谢谢谢。”

    一本书砸过来，夏满连忙把脸闪到一边：“哎，你是不是嫉妒我帅啊，怎么什么都往我脸上招呼。”

    夏满悉悉索索地了他胳膊一：“哎，你说的旧书市场在哪啊？”

    叶朝川拧开台灯，在小书架上随便了本书，没没尾的看着，余光能看到夏满一手拿着书看，一手时不时地比划一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旧书市场。”叶朝川拉了拉凳，重新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