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在这。”夏满往灶上一指，“超市的人说买回来先烧烧锅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师兄当的不错呵？”崔老勾了勾嘴角，似笑似怒，转脸又盯着叶朝川，“没有这师兄你就没有脑吗？这么大的事儿自个儿不上心！”

    叶朝川一屋就闻到一糊味，整个房还飘着淡淡的烟：“你嘛呢？”

    “烧裂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叶朝川愣住了，他一直在那个项目，还没想毕业论文的事儿，崔老也没跟他提过啊。

    “你还想不想毕业！明年4月就要开题了，你连题目都没想好！”崔老说一句就拍一桌，叶朝川觉脸上嗖嗖地一又一，跟被扇了耳光似的。

    叶朝川跟熊侃走崔老的办公室上到三楼，熊侃对他说：“你别上火，崔老师就是这个脾气，我都被他骂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崔老转脸问他：“你毕业论文的题目想好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忙的话就改天。”

    崔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：“知错了有什么用，赶回去想去。”

    叶朝川在面握拳：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他刚从楼梯拐上来，夏满就来给他开门了：“你可来了，刚才差要打119了。”

    夏满惊叹地竖竖拇指：“就是，质量太差！”他拳掌的，看样很想超市跟人好好理论理论。

    他看了时间，回复：“好，我现在过去。”

    叶朝川瞅了他一：“废话，锅烧这么一加凉不炸了才怪。”

    “我买菜，晚上你来我这饭。”

    厨房的门的闭着，叶朝川一把拉开，烟而来，糊味直呛鼻，这里没有油烟机，叶朝川把窗打开，问了一句：“什么准备工作？”

侃投稿的论文过了初审没有，又问了他毕业论文的况。叶朝川大致听得明白，熊侃的毕业论文似乎遇到了很大的问题，崔老想给他换题，熊侃不同意，崔老答应让他再一段时间，如果真能成果就继续。

    熊侃想了想，指着自己的办公室：“你跟我来，我之前开题的时候崔老师提了几个题目，你选一个再把论放小一儿。”

    因为，不是对是错已经没有回路了。

    叶朝川一路走回夏满的住，昨天他在喝醉的况还有心思考虑来夏满家这一举动是对是错，今天就已经轻车熟路了。

    “你买砂锅了？”

    崔老猛地一拍桌，把熊侃跟叶朝川都吓了一，叶朝川赶低，他咬咬嘴，不知哪里了崔老的逆鳞。

    他只好着说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☆、半夜里的三人小火锅

    灶上坐着一只小砂锅，糊味就是从这里面发来的，里面盛着，锅上灶上到都淌着。

    “啊，这咋？我还想喝汤呢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在给大厨你准备工作。”

    夏满跟在他后面来：“我想喝鲫鱼豆腐汤，听说用砂锅炖最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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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朝川正着那个项目，我还没给他说。”熊侃说。

    他摇了摇，问熊侃：“题目我还没想过，师兄给我儿建议吧。”

    他拿手机，发现夏满给他发了两条短信。

    他在熊侃办公室呆了一午，跟熊侃讨论了两个题目，心的大石才碎了半块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