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收敛，别让人抓住把柄了。”

    不知怎地，卫旭有些心慌。他确信莫凡不敢开枪，可是总觉得不对劲……卫旭厉声质问：“莫凡！到底怎么回事，你说清楚！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莫凡微笑着说：“我跟人要这把枪时就说了，我要杀掉一个我觉得很恶心的人——真的，我觉得我居然活到现在，实在有够恶心！”

    没有给卫旭任何阻止的机会，莫凡把枪对准自己的心，毫不犹豫地扣扳机。

    呯！

    他仿佛早就演练过无数次，看起来丝毫没有痛楚。

    一枪毙命。

    回到1990（上）

    1990年的临，几乎整个冬天都在雨。

    张习远是张老首的孙，在首都惹了祸被送到临老家好好反省。可就算回到临这偏僻的地方他也有办法撒野，这天天稍稍放晴张习远就喊了一伙狐朋狗友、领着只有五岁的小莫凡去游泳——纯粹想找刺激！

    之所以带上小莫凡是有原因的。由于莫父和莫母都是公职，白天很忙，莫父这段时间还乡去了，就把莫凡托给卫旭，让他帮忙照料着。年纪不大的卫旭格却很沉稳，对莫凡又上心，大人们都放心得很。

    张习远把莫凡拐去就是看不惯卫旭那少年老成的模样。

    大家都一样大，凭什么老被他压上一？

    莫凡这么小小的个当然不会游泳，只好地蹲在岸边看他们耍。谁也没想到老天突然变脸，转就乌云密布。张大少爷还是很有担当的，数好人后拖着莫凡往回跑。

    可这也来不及了，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落来。张大少爷那几个军人家族里来的狐朋狗友自然没问题，小莫凡却遭殃了，刚回到家就病得昏昏沉沉，气得一直以莫凡哥哥自居的卫旭把张大少爷一行人赶了去，一面都不给。

    卫旭一个人忧心地守着小莫凡，隔的老军医来了都笑他：“心疼你童养媳哪？”

    卫旭一板一地说：“小凡从小最容易病，偏偏张习远那家伙还害他淋雨，林爷爷你快给他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