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浅地吻了去，淡淡烟味在彼此间的齿间。

    莫凡一向适应不了烟草的味，腔突然被它填满，他连呼都有些难受，意识地将手肘一抬，向霍劲最没有防备的腹，隔开了霍劲。

    霍劲也没再欺近。

    一时间有些沉默，这是九年来他们之间第一次这么僵持。莫凡心里也不好受，但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多聪明的人——要是他够聪明，当初也不会看不卫旭对自己有多厌烦，一心要凑上去解释。以他的能耐，真要光明正大地霍劲在一起，他没有把握可以不拖霍劲后的人；而要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，他又没有把握瞒得滴不漏，还能怎么办？

    有些事本不是他当初以为的那样轻松，在华国这地方一旦正式柜，前程恐怕也就断得差不多了。霍劲在那个“未来”里再怎么肆意妄为，还不是经常制造一些绯闻瞒自己的真正向？

    本来前程这东西莫凡是并不在乎的，他只要所有人都好好活着就行了。可郑老死前的殷殷嘱托经常在莫凡脑海里就不停地翻腾着，有些事他不到，霍劲是能到的。

    他已经有了父母，哥哥，堂……比“未来”要幸福太多，不能再贪心。退一万步来说，即使未来真的有个万一，自己也可以成为霍劲的退路之一。

    而要达到这个目的，彻底断个净是最好的方法。

    莫凡抬看着霍劲，目光毫不躲闪：“你可以忍受我心里有另一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霍劲死死地盯着他：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
    莫凡说：“我觉得这几年我的事对卫旭不公平，‘未来’的一切和这边的卫旭本没有关系，我想给他一个机会——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分开吧。”

    霍劲定定地看着他一会儿，怒极反笑：“我知原因，你的心里始终是你的家人最重要！郑老不在了，你觉得霍家有不安全了对吧？你只是想让莫家远离霍家而已，何必找这蹩足的借？”

    那天见完郑老以后莫凡就心神不宁，到后来就直接避而不见，霍劲也不是没找过原因的。思来想去，也只有莫凡最看重的家人能让他这样的决定。

    见莫凡抿着不反驳，霍劲也动了真怒。莫凡重视家人他很理解，可是他把他们的放在哪里？在这时期他不想着一起渡过难关就算了，竟然还提分开？霍劲本来就不是脾气好的人，莫凡这么多年来又一直顺着他，突然发生这转变，霍劲能不生气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