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那么无耻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莫凡说：“您哪是像，你简直就是！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连丈母娘的声音都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“西南区莫建东的声音呢？”莫凡磨牙。

    “这倒有。”霍劲亮一白牙。

    莫凡化悲愤为。接到李香云的电话时他还蒙着呢，追问之才知霍劲已经和自家老爸打过照面，而且今儿麻利地走了“打小报告”路线。

    太险了！

    霍劲却安然地在他的怨气吃完晚饭。

    霍劲本不着急，反正待会儿莫凡就会想起来到底谁欠的账多一。

    先让他发发怨气，然后嘛……大家都懂的。

    两个人吃饱喝足收拾停妥，霍劲就把赵宇彬发来的那份资料给了莫凡。

    莫凡看到徐韬两个字，立刻发麻——他突然想起自己光顾着杀回来唾弃霍劲，忘了霍劲还留了一溜的“总账”等着和自己清算！

    瞅着霍劲表现得跟没那回事一样，莫凡自欺欺人地挪到一边翻资料。其实加起来也没几页，单纯记录了徐韬去过什么地方、和什么人往来过，让莫凡在意的是霍劲标注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钟岳、方乐、何健飞！如果加上莫凡，那今年徐韬接的人里面跟他们这伙人相关的就有四个，而他没接近过的张习远、罗广安、王胖、韩涛都有一个共同：家里或多或少有华国军方背景。

    最后徐韬还现在阿尔菲的游上，并且和他提及刺杀布拉德艾德华的谋。如果把阿尔菲也划他们这个圈的话，徐韬对他说的果然是实话：徐韬真的对他和他的朋友们兴趣。

    看来有必要和钟岳他们好好聊聊了。

    莫凡正皱起眉思考着，霍劲突然从后搂住莫凡，鼻像狗一样在他脖旁嗅啊嗅，啧啧两声：“味不对。”

    莫凡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