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天边去。

    虽说同行的也有中南研究所的人,可莫凡呆在中南时也跟这个领域完全没关系，正相反，这伙人都不怎么待见那场“学术论战”，他们认为那是在沽名钓誉。

    要不是霍劲主要的是理工作，提意见又总能提到关键上，即使他来再大也很难混“海星计划”的心里面。

    所以他们对莫凡没好脸是可以理解的：一来他们本来就觉得当年那场引起燃两派战火的“学术论战”不是什么好东西；二来莫凡事从来都没有霍劲那么净漂亮，就算他们再怎么两耳不闻窗外事，却也多少听说过莫凡的劣迹。大错莫凡确实没犯过，然而他心太杂了，本不适合参与到“海星计划”里面。

    而坏就坏在他们也不能明着拒绝莫凡加，毕竟莫凡是西南这边推来的人，他们总不能永远留在西南吧？到底还是得在西南找到可以接手“海星”的人。

    论资历、论资质，莫凡自然是不够的，可你也得看看未来几年西南将由谁主。其实如果可以换人，贺老这边更倾向于选择莫凡的哥哥，至少莫平是正正经经从首都大学毕业的，也没学到太党的不良习气。

    瞧瞧莫凡往来的那伙人就知了，没一个是让人省心的，张习远被得没边，何健飞远走海外，钟岳那几个倒算是跟在父母边，可满铜臭庸俗不堪、贪图享受不知节制。

    莫凡跟他们也是一国的，别的不提，就说他那场吧，要不是洛兴这几年打来旅游胜地的名，国有几个人会玩？还不是想给他那个圈找个享受的地方。

    只能说他有个好父亲和好伯父，一个给他权，一个给他钱。

    相比之他哥哥莫平就踏实多了，至少人家肯老老实实地从基层起。

    贺老对莫凡也是好欠奉，所以莫凡乖乖巧巧地跟着霍劲来到崇桐岛时他也没表现半。

    莫凡当然没把这小小的冷遇也没放在心上。要知赖老虽然给过贺老最关键的指引，可真正的试验、修正和完善都是贺老在，如果把“海星”比作孩，那么赖老可以看成是令它诞生于这个世界上的生父、贺老可以看成是把它抚育成人的养父，两者都是至关重要的。

    莫凡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让贺老另相待。

    瞅见他们似乎有会议要开，莫凡很有地到外面溜达去，跟他一起的还有同样是被西南推来的刘三石刘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