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瑟夫几人都对这个提议表示赞同，心里也在盘算着要是真的有机会腾假期，是不是真的跑一趟华国。

    靶场后方本来就有个小草场，里面养着一批好，霍劲和约瑟夫等人挑完后就沿着草场边缘往后山前行。

    山两旁栽着白桦树，有的树已经剥落，光溜溜的树，底一丛丛矮木挨了一夜雪，看起来像一只只雪白的刺猬，乖顺地躺在路边。

    一行人绕着后山慢慢驱而行，期间停停走走，说笑不断，不知不觉就已经临近傍晚。

    从靶场分别，约瑟夫开车送霍劲回大使馆。想到霍劲还没拿到这边的驾照，他说：“驾照那里要不要我帮你？”

    霍劲挑了挑眉，笑：“怎么？当我司机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约瑟夫被他那语气气着了，恶狠狠地说：“等你驾照来，我非要你当我司机绕莫斯科跑几圈不可。”

    霍劲但笑不语。

    气归气，约瑟夫还是把他送到了大使馆门。别过后，他又补了一句：“今年我不一定能去你们华国，不过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去。”

    霍劲诚恳地说：“听到你的打算我很兴。”

    当晚霍劲就拿到了约瑟夫来的驾照，本来以他的国籍而言，是拿不到A级驾照的，不过约瑟夫一经手就不同了，他现在拿着的就是A级驾照。这是包陆空三方面的最级别的驾照，如果他想的话，甚至可以开着直升飞机绕着苏联飞一圈。

    这是约瑟夫给霍劲的信任，如果霍劲辜负了这份信任，约瑟夫是第一个遭殃的人——因为他相当于在给霍劲作保。

    霍劲觉得手里小小的本有沉。

    这是来自朋友的善意。

    他重新发后收获的是盟友，莫凡呢？

    霍劲掏手机了几个数字，却又慢慢把它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他其实有想莫凡，不不不，应该说他其实很想莫凡。但是如果只能听而不能碰，那会更让人难受。

    所以他在尝试着习惯忍受那份想念。

    事实表明他得很好——而且，莫凡也得很好。

    ——真是该死的好。

    ——他就不能主动打个电话吗？

    霍劲看了看时间，已经是九十五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