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夫少校，还有霍少。”

    霍劲端着咖啡，慢悠悠地朝他一笑。

    约瑟夫也微笑着说：“迎你来到苏联。今天是霍的生日，我们准备来一个天烧烤，你要来吗？”

    莫凡说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把你的住告诉我，我中午让人去接你。”约瑟夫以东主的份安排好后，又说：“你也对我们河运兴趣？一大早就过来这边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兴趣。”莫凡说：“你们的航线设置得非常好，还有货的设计、码的分工，都很值得参考。要是我有机会整顿河运的话，肯定要学习你们这里的经验。”

    约瑟夫微微扬，冷哼：“知我最讨厌什么人吗？我最讨厌你这满嘴空话、虚伪至极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真可惜，”莫凡摸摸，语带叹惋：“你错过了我这么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约瑟夫能觉到霍劲对莫凡的不同，纵使霍劲从莫凡座开始就没说过话，但自从发现这人现在晨光里的码上时，霍劲的目光就一直黏着在他上。

    约瑟夫是认识莫凡的。当初他们相遇时霍劲一个人在靶场，打得又狠又准，他一就盯上了。后来父亲正好带他去拜访霍老爷，也就到了霍劲这个朋友。

    某程度而言，约瑟夫算是见证了霍劲和莫凡之间的纠葛。他的立场很明显，霍劲是他的朋友，而莫凡曾经是霍劲的朋友，后来不是了——在他认识霍劲的那天起就不是了。

    所以对于莫凡，他没有客气可言。正相反，他还很不喜霍劲对莫凡的特别。在他们俄罗斯人的观念里，翻脸就是翻脸，没什么好说的，他最不喜假惺惺的空客气。

    “霍很心，”约瑟夫说：“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一个人有机会伤害我的朋友两次——莫先生，无论你于什么目的再接近霍，只要在我们这边，我都不会让你如愿。”

    莫凡抬手端起咖啡，学着霍劲的姿势慢慢地抿了一。等约瑟夫慷慨的发言统统讲完，他才说：“约瑟夫先生，你恐怕误会了什么。我怎么可能是来接近霍少的呢？我来是为了正事。华国的西边河网密布，理起来有麻烦，利用率也不，所以我被派来学习你们的河运经验——不信的话，你可以打个电话到你们的政府确认。我这是提前两天过来熟悉环境，明天你们这边就会派人带我去参观你们的河运统筹。”

    约瑟夫冷哼一声：“你们政客要找借，比什么都容易。”

    莫凡笑眯眯：“要说政客……你边那位才是最典型的政客吧？约瑟夫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