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宁小川的反应真是可。学校毕竟是学校，大分学生还是心纯良的小白兔，所以宁夭就算因为楚朔而被人过度关注，也没有因此牵连什么麻烦事儿。就是那些老是盯着你看的人，你盯着回看过去，人家也会红着脸赶撇开，多可。

    宁小川低扒饭，偷偷瞥见宁夭眯着不知想什么的表，犹豫了许久，还是低声问了一句：“宁哥，你喜楚少将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问问……”宁小川也觉得自己太过没礼貌，低继续扒饭。

    宁夭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，“他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就好……”听宁夭还真回答他了，宁小川心里的一颗石总算放。他始终觉得，宁夭被拉去联姻太过委屈，要是跟楚朔合不来，那岂不是被害了一辈。

    宁夭是真觉得宁小川有趣又可了，这年纪的青少年不调戏一未免有些太过可惜，“小川，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？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宁小川挠挠，“我没说过吗？宁哥你以前救过我啊，我虽然不怎么记得的细节了，但是我爸妈说要知恩图报。而且我以前不好，武学老是学不好，族里的几个兄也都不愿意再教导我了，就只有宁哥你肯。大家都怕你，不敢跟你学，但是我知宁哥最好了，无论谁找你你都愿意教，还从来不藏私。”

    宁夭愣了，努力的搜寻着自己的记忆，比对着宁小川的脸，似乎……还真有那么一个跟着他学过几天武技的小病秧。只是他记得那是在他离开月亮山之前不久，没教几天，他就去军六走上任了。

    也许是憋久了，宁小川一气说了一大通，说完了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，他可不想让宁夭以为他是故意趁这个机会示好。宁小川是真的不明白，明明宁哥那么好的人，教导他武学的时候说话的语气都那么温柔，可偏偏有很多人畏惧他，抹黑他，总是害宁哥一个人，一个人孤零零的最难受了。

    宁夭不知自己在宁小川的印象里竟然是这样的好人，他虽然无所求，但有人这么记着，总归让他心不由变好许多。

    宁夭笑笑，放手里的杯，杯底轻轻磕着瓷盘，发轻响。不远一双睛扫过来，接受到讯号，燃了手里的无污染香烟。

    “那么多年过去，我都差忘了。这样吧，你以后有什么武学上的事想不通，还可以来问我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宁小川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