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的收，说来的话却显得生冷无比，“觉得悲愤吗？不甘心吗？想哭，是不是？你们倒是哭一个给我看看啊，看看你们那些死去的亲人会不会从坟墓里钻来给你们鼓掌！”

    “宁哥！”宁猴儿瞪大了睛看着宁夭，中满是不屈和不甘心，还有些对宁夭的怒意。旁人也觉得宁夭说得话有些重了，天裁的人已经够难受的了，这样说未免有些不近人。

    宁夭丝毫不避的直视这宁猴儿的睛，“你们还知自己的份吗？士兵上了战场却不服从军令，如果我不把你们叫回来，你们是不是就打算在那里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？真是好不血啊。”

    天裁小队的成员们终于被宁夭激得一个个满面通红，只有宁或和宁小川还保持着镇定，他们知宁夭绝不可能真的在这个时候开嘲讽。但这些年轻人前一刻才刚刚经历过心理的大波动，哪里承受得住这些话，宁猴儿最先忍不住，说了他用得最溜儿的一句俗语，“当年在月亮山，宁哥你不也跟我们今天一样！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！我们难就希望小十七死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给我报仇而已。”宁莫莫也盯着宁夭，声音沙哑。

    “报仇，说得好啊。但你们知不知为什么宁家要隐居月亮山，为什么宁家的小辈从小到大都被困在月亮山里，不允许去外面居住，甚至不允许去外面求学？仅仅是韬光养晦那么简单吗？”宁夭说着，缓慢而定的摇了摇，“不，是家里的辈希望你们能平安大，而不是因为心里的仇恨就不顾一切的去报仇，他们不希望看到宁夭的人一年比一年少。”

    “可宁哥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能自由？”宁夭忽然笑了笑，“因为我亲手杀过人，报过仇，我很清楚那是什么滋味。跟我比起来，你们就是象牙塔里被保护过度的小孩。报仇是需要付代价的，小十七就是今天的代价，你们想清楚了吗？想清楚以后你们还需要付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”宁猴儿等人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