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抖的时候，他就立刻现了，一秒钟犹豫都没有地伸手抱住了莫宇莹。

    莫宇莹指尖微微颤抖着轻在洪远上，却只摸到了被温打的衣衫。

    “脱衣服。”莫宇莹从失声的恐惧里挣脱来，咙里勉挤三个字。

    洪远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心念一动，上的衣服不翼而飞，他脆踏浴缸，把莫宇莹抱到怀里坐好，与自己相贴。

    “要吗？”洪远低亲吻人的额角。

    莫宇莹什么都看不见，洪远却能看见，他修为还在，夜视能力自然也还在。

    莫宇莹轻轻了，手臂死死缠在洪远的脖上，把自己送了上去。

    在黑暗环境里，莫宇莹总是一害怕就忍不住想要和人发生关系，企图通过被占有来确认对方的存在、确认自己不是一个人。这个病到现在依然没改，洪远纵然心痛难忍，此刻却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一小渣在作者有话说，真·渣，不要抱太大期待么么哒~

    一分钟的时间到了，浴室惨白的灯光再次亮起，照亮了一对依然在疯狂-的人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，莫宇莹累得睁不开，被洪远温柔地清理了之后，抱着去了卧室。两个人相拥而眠，莫宇莹一夜无梦睡得香甜，洪远却噩梦连连惊醒数次。

    再一次醒来，洪远心累地叹了气，搂了怀里的人。

    自作孽不可活，他后悔了。但重来一次，他恐怕还是会选择当初的法。因为除了关小黑屋，他不知自己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来让莫宇莹正视他们之间的，所幸莫宇莹早已不在乎谁对谁错了，他们还有很的日要走。

    看了一床的闹钟，才凌晨三半，洪远脆不睡了，忍不住低吻了吻睡得脸泛红的人，然后凝视着他的睡颜发呆，睁着陪他到天亮。

    一夜无眠原本对洪远来说并不算什么，但接连噩梦却耗去他不少气神，早晨莫宇莹睁看到人略带疲惫的模样时，忍不住愣了一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见过洪远这副样，记忆里，这个人自打站在修真界端之后，就整个人都只剩偏执残忍的表和对他极度溺的模样。好像从来没有疲惫过，也没有伤心难过过。不过莫宇莹也知，伤心肯定是有的，只是洪远从来不肯在他面前表现来罢了。

    难得见一次人脆弱的模样，莫宇莹忍不住心成一滩，他凑上去给了洪远一个非常温柔的吻和一个意缠绵的关切目光。

    “阿远，你还好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