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每次赵亦求程小雅办事都要照规定路演练一遍，那台词，要多恶心有多恶心。

    赵亦了一气，闭上双。

    “程老师，你最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程老师，拜托……求你了……好不好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程老师，我会一直你的乖乖小心肝……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赵亦越念声音越小，手握拳，脸发红，脑袋埋到枕底，怀疑程小雅这理论究竟是如她所说，“为了帮助赵小建立更加完善的心智和反馈机制”，还是单纯为了满足她个人的恶趣味。赵亦完全有理由相信，后者可能居多，因为对方再一次笑得地动山摇，还评回味她的表现：

    “啊哟赵小，你再多练练，千万别这样直接跟男人撒，听起来跟个小机人似的，人家会怀疑你是外星来的在模仿人类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够了！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我的错，不要恼羞成怒，上给你转账，但有一个要求，不许再给我关机！”

    手机传来汇款到账的震动，赵亦查看完毕，关机，sim卡，全动作一气呵成，仿佛这样就能把过去那几分钟的耻辱证据消灭净。她正要松气，打算待会就楼把住院费用结清，早日躲开柏钧研的爪……她总觉得此人有居心叵测的觉，忽然发现病房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——可能就是在她刚刚闭着睛搞羞耻play的时候——一个挑形倚在门，一脸莫测，走廊的光线从后照来，完全看不清他是什么表。

    赵亦愣了片刻，再一次，不能控制地、太风暴似的……被神经夺取了的控制权。

    第9章 邹燕

    半昏半亮的房间，赵亦裹被坐在床上，发披散，尖俏，莫名给人红颜薄命的觉。

    柏钧研摇，想要甩开这个没来由的想法，未果，刚才那一幕在脑海反复回放。小姑娘双手攥拳，分明着屈辱和不愿，她在委屈自己。因为被生活所迫，不得不放弃尊严，这时候被人撞了个正着，显然让她的委屈翻了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