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至于吗？”被盘查到第三次，赵亦忍不住说, “又不是拜会总统。”

    然而电话已通，柏钧研声线平静，却暗火气：“说。”

    柏先生拒绝探病，就算女朋友也不行，但

    赵亦摇。除了歌剧，她就没听过有歌词的曲，行歌曲这消磨意志的东西怎么可能被允许现在她家。

    她由衷发叹：“可悲。”

    “粉丝就像割麦一样, 一排排地尖叫、昏倒、被保安抬去, 后面的, 前仆后继还往上拥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我能不能带个人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不怪王单相思。

    “昨天夜里两, 有个心急如焚的粉丝, 从消防爬上三楼，挨个敲特需病房的窗。”

同龄女孩生活状态截然不同的小姑娘，不追星，不虚荣，不知柏钧研姓甚名谁，知了之后也毫无特别反应……这不正是童话故事里的发公主，活在与世隔绝的塔之上，就算看见王，也绝看不见他上世俗的光环。

    “那可不是！把这祸往街上一扔, 走到哪儿, 哪儿就是踩踏事故。”

    “嘿呀，好贤惠的妹，”徐海恒笑得眯眯，“还给病人炖了汤。”

    赵亦想起第一次见面, 柏钧研把自己包裹的像一个恐怖分，这血鬼一样不能曝光的生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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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着电话就要挂，徐海恒立刻不卖关：“等等等！是你远房侄女！”

    总统她也拜会过, 王的婚礼她都席过, 也不过就一安检完事, 那还是在恐怖袭击过后不久。

    赵亦跟着徐海恒往病房走, 三步一哨, 五步一岗, 戒备森严堪比她爸在警备司令的办公室。每一门前都笔直地戳着两个黑衣人，黑超, 耳麦, 肌绷得要撑破西装布料，一看就训练有素，时薪不菲。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人意料，一分钟后，国民女神也摔门而，跟鞋踩得山响，包装的鲜哗啦一扔垃圾桶，嘴里居然还爆了一句：“拽个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，”赵亦面无表，“是对面餐馆老板娘炖的。”

    徐海恒犹不死心，掏手机直接呼叫柏钧研，赵亦又拉他：“别打扰病人休息。”

    安迪瑟缩着跟在她后，像是怕被她上无形的怒火燎到。走到保镖面前，换上严厉的脸：

    保镖不解：林小说是自己是柏先生的女朋友呀，国民女神总不至于说谎吧……怎么，女朋友都不见？

    何况，看这态势，未必就是单相思。

    赵亦一拉徐海恒的白大褂：“走吧，不去。”

    保镖看看徐海恒，又看看安迪，再看看禁闭的病房门，不是很能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保镖翻回来：你们也和国民女神比？

    第23章 清醒

    “不都跟你们说了么，天王老来了都不见！”

    大白天见血鬼果然不那么容易，等到了病房那一层，就算徐医生也没办法继续刷脸。黑衣保镖拦截，反反复复只一句话：柏先生不见客。

    徐海恒翻他一个大白：刚才明明看见林倩迪捧着鲜走去。

    “这还不是最疯狂的，你有没有看过柏钧研的演唱会？”

    “你把他描述得好像一个社会不安定因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