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亦醒来时钟指向上午八半, 雷打不动的作息时间被失眠彻底摧毁。对着天板发了一会儿愣, 抱着被翻了一个，她又了一件以前从来没过的事：赖床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叫没什么！？”对面发重落地的声音，听起来是程博士从沙发上完成了一个自由落。“这都够拍五十集韩剧了！你是在说柏钧研吗？国民男神柏钧研？对你一见钟？我是谁，我在哪，你是我家小机人吗，还是什么绝代妖姬？”

    挂线之前，电话中传来男人模糊的声音：“难你看过？”以及程博士虚张声势的嘘：“那是，见多识广哼……”赵亦一翻，继续把自己当鸵鸟埋被褥，完全无心关注为什么程小雅家半夜会有男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重是他走到她面前，汗、雪松和淡淡烟熏味迅速将她围拢，然后弯腰看着她的睛：

    赵亦忍不住要笑，程博士这逗哏的本事，就算失业了，也能去天桥混一人民艺术家的饭吃。

    赵亦现在终于理解了程小雅的话，有些事只好意思躲在文字背后说。但这消息如此爆炸，程小雅反而变成了讲究沟通效率的那个人，她恨不得立刻飞到赵亦边，好好刺探一番军。

过的初哥不值得托付！你辜负了我的期待，再见，小机人！”

    赵亦手指往划拉, 默默看着程小雅一个人自说自话, 态度从“搞事”渐渐演变为“苦婆心”。这女人脑大到能养鲸鱼, 不上网去写小说十分可惜，几句话功夫，已经给柏钧研塑造起一个无差别撩粉、无责任睡粉、就算怀生娃也不给名分、给了名分也会隐婚的负心汉形象。

    但这不是重。

    “认真回答我：他，是在泡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。”赵亦想了想，“第一次见面，他给了我联系方式，说要资助我读书。后来，两次送我去医院，两次救了我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赵亦本没敢去程小雅发过来的那个链接，光看静态图她已经彻底红了脸。整个人裹被，蒸大虾一样把自己蒸了很久，等到红退去，才开微信说正事。

    “我不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快代！你们到底发生了哪不正当关系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太tm拉风了！教练，我也想这么拉风，”程博士着翻译腔，“‘程女士，请问最近金城武先生是在泡你吗？’‘哦，我不确定。’excuse me？正常人应该回答：‘这不可能！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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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她的大脑变成了复读机，一遍遍播放刚才那一幕。男人上沁满了汗，腰腹劲瘦似某野生动，即使上衣服，很快也被满是汗沁肌的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30章 辞行

    “怎么了，不是睡了吗，赵亦？”

    手机屏幕在旁边不停亮，打开看一，一百多条未读信息。赵亦叹了气。假如一个普通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, 她的朋友程小雅恐怕相当于一个大型养鸭场。

    他的中有毫不掩饰的担忧。

    免除她在她爸那儿的无期徒刑，和救命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教练，我也想跟巧克力腹肌男发生不正当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太奇幻了，太神秘了，我终于相信你的外

    “已经超过你睡觉时间一个半小时了，怎么了，小姑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