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职业……这些外在因素，我其实还是很喜她，因为她灵魂中的某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怀疑你的真诚，柏先生，就在刚刚不久，你才和你的前女友传复合的绯闻。”

    “是误会，我会郑重澄清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明星份也是一个问题，会给她带来过多的关注和无端的攻击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随时结束这个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柏先生，请不要冲动，我相信你现在对她抱有炽烈的，但所有都有归于平淡的一天。对于赵亦来说，现在最不需要的，恐怕就是一份前途未卜的。我恳求你，不要轻易对她说，因为一旦说，就意味着永远不能收回。永远，你知这两个字的分量吗？你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勇气我不缺乏。至于决心，不应该用言语来表达。”柏钧研伸手，拿回桌上那枚他特意送来的钥匙，“如果可以的话，请不要告诉赵亦我们今晚见过。我会给她一些时间，也请给我一些时间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柏钧研看着那颗低垂的小脑袋，伸手像是想要一她的发，最终却只曲起一手指，重重弹了一她的额。

    “什么歉？非要跟我这么生疏？”

    赵亦抬起，捂住被他弹红的额，有迷茫的脸。

    “前两天我是有生气，但你昨晚抱着我一直哭，再气都气不起来了。”他又重重弹了一她的额，“粥都凉了，快吃。”

    赵亦缩了缩，迷茫地吃了粥。

    为什么她“一直哭”他就“气不起来”？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她一时没能参透。当然，程小雅是给她说过“哭”的恰到好会带来多少好，但她昨晚那个哭法，完全就是天崩地裂飞沙走石，既没有也没有撒的成分吧？

    赵亦还在困惑，门铃叮叮咚咚响起，阿汤停止听脚，捷地跑过去通话键，一张艳脸孔现在屏幕。

    “阿钧~早上好~是我啦~快开门~”

    活泼明亮的女声从扬声中传，清泉般的好嗓，这个声音赵亦听过，昨晚和柏钧研一起压轴合唱，那叫一个珠联璧合。

    “我吃完了。”赵亦放碗，起就要走。

    “你要穿拖鞋走？”柏钧研瞄她一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的鞋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丢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为什么丢我的鞋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丢的。我一路抱着你回来，哪注意到丢了一只鞋。穿多大码？叫阿汤给你去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