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而且白莲神……这个听着怎么有像初中小女生编来的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莲怎么了！白莲就不能成神，只能当妖吗？你是歧视莲还是歧视妖修？

    连念初不想跟没见识的人类计较，抬起右手，隔空了一。整片空间随之发生了惊人的变化，天上有灵雨丝丝落，满湖莲同时绽放，白鹤和朱鹭绕着湖边翩然起舞，鸣叫声低相和，宛如天籁。

    在这片仙境般的幻景中，他悄悄踩上锁尘，让自己的压过陆泽几公分，庄严地说：“不要浪费了，来吧，让我给你展示神迹——你想要生不老还是脱劫成仙？不你要什么，只要你能说来，我都能替你实现，那样你总该信仰我了吧？”

    陆泽呆呆地看着前的胜景，似乎本没听到连念初的话。可他的睫却在颤抖，越抖越快，压抑许久的绪蓦然失控，抓着连念初雪白的袖问：“你能让我们离开这座该死的城市吗？我们已经困在这里半年了……我不想生不老，也不想要世界和平，我只想离开这鬼地方，大伙儿都活着离开这鬼地方，回到从前那正常的生活！

    “只要你能带我们去，别说给你晨昏三叩首，早晚一炉香，就是把这条命……就是死了以后把灵魂给你也行！”

    连念初默默并没沾上红油的手，了未来信徒的发，淡然一笑：“准备好来信仰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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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空中重新泛起波一样的纹理，两人从波动的空气穿，回到了外面的正常世界。

    在那个清净的空间呆久了，他整个呼都像是被洗过，来再一气就觉得空中满是尘埃，带着金属的腥苦和挥之不去的尸臭，呛得他狠狠咳了一场。

    连念初推给他一杯微的开，还有一包未开封的巾，坐在椅另一侧说：“既然咱俩的事说定了，你就先给我说说这座城市是怎么变成这样的，从哪边去更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