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仰这东西就跟学习一样，当然不能靠自觉，得天天在前晃着提醒着才用。

    方晴惊喜地睁大了，问：“是给我们俩都买吗？那我想要条连衣裙！我们学校里好多女生都穿雅宝牌的，我也要一条！那个裙也不贵，人家县里的都买的起，就咱家那么穷……”

    到收摊时，他手里的钱已经厚到一把攥不过来了，数了数约略一万二三，肋排和鸭基本卖光，火竟也卖了十去。他把菜板菜刀之类倒到桌布上打了个包袱，剩的肋排装盒，鸭、火倒回麻袋，连炉、桶一起捆到车上，装作个要推走的样混人群。

    连念初看着他满汗渍，发塌着，手捧油乎乎的青瓷莲碗和鸭盒，狼狈得让人看不过的模样，便掏一沓钱过去：“那你……你带你弟妹去商场买件衣服，把小孩儿哄住。我这些东西都要收空间里，你弟妹是凡人，跟着咱们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方晴石心里还有些生气弟妹不听话，又心疼连念初挣钱不易，不想糟践了，便说：“他们吃了一午了，我也吃了你的火，一都不饿。要不咱就这么走吧？”

    方晴天也忘了午挨打的事，兴奋地喊着：“要裙有啥用，先给我买双足球鞋，再给我海哥买双那啥牌儿的篮球鞋，他在城里上学，不得要双好鞋？”

说：“这是山里野猪熏的火，农民自己的。这位是县中的老师，他一个学生考上了京师大学，村儿里乡亲们特地来卖了这些山货给他凑学费的！”

    方晴石以为他嫌自己没用，要把收回去了，惊得心疾，又不敢说什么，只是垂了。接着连念初便在瓶拴了红线，给他挂在脖上，他蓦地抬，讶异地问：“这、这是给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那我先带他们转转。”方晴石不愿意要他的血汗钱，可也知自己和两个弟妹跟着他就是给他添麻烦，便了，要去找那两个孩。

    这个噱还是人的，再加上火的质也着实，还隐隐带着熏香，只要尝一就舍不得撂。连念初切了一方片，放在盒里任人品尝，还现场写了几个谱立在桌边。众人尝了火，看了烧法，觉着自己应该也能来，便有不少狠狠心买了整只回去。

    连念初替他把玉瓶衬衣领，又了一把大钞过去，摆了摆手：“照着贵的买，钱不够也不要，一会儿我就去接你们。”

    这俩人午也看见了不少服装店，只是买不起，小男孩又对衣服不兴趣，就在外看了看，没真的去。这回听说了有冤大给钱，便捡着最贵的店把方晴石拉去，看上哪件就磨着方晴石要。

    他推上车左拐右拐地，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人中。方晴石隔着衣服摸了摸带有神力的玉瓶，几气才平静来，慢慢走过车，拉起两个弟妹说：“白先生让我带你们买衣服，走吧，你们知哪儿有卖的吧？”

    连念初顺手接过了他手中的青瓷碗和一次饭盒，然后住那朵白莲梗，找个盛丹药的玉瓶儿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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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在路边找到有缘人，指了指在旁边小摊上吃着炸串的两个孩说：“你带他们找个饭馆吃饭，我把这些东西理掉，回我去接你们。”